“你没钱我也喜欢你,”穆裴轩道。
段临舟乐不可支,嗯嗯点头,道:“郡王妃有钱,我周临可没钱,小郡王喜欢我还是喜欢郡王妃?”
穆裴轩垂下眼睛瞧着段临舟,段临舟拿鼻尖蹭他,道:“说呀,是喜欢富甲一方的郡王妃,还是喜欢陪你奔波千里的周先生。”他说这话时的语调勾人极了,透着股子坏劲儿,要在段临舟和周临里分出个高低来。穆裴轩喉结动了动,声音也不自觉哑了几分,说:“我的郡王妃可不止富甲一方。”
他低声说:“他知情识趣——”
段临舟哼笑道:“我便不知情识趣吗?”
“我会的可多得很,定让小郡王忘了瑞州的旧爱,眼里只有我这新欢。”话是在穆裴轩耳边说的,伴随着亲吻落在他耳垂,脖颈,穆裴轩情不自禁地搂住段临舟的腰,便要去吻他,可还未碰上,段临舟的吻已经往下走了。穆裴轩低喘了声,解瘾一般摸着段临舟的脸颊颈子。
年轻天乾肌肉结实,或深或浅的伤疤昭示着曾经征战沙场的荣耀,段临舟舌尖舔上去时,穆裴轩的呼吸就变得更重。他本就喜欢吻段临舟,如今被这般勾着却吻不着,自是更加急躁。
段临舟亲了亲他的手指,道:“别急。”
穆裴轩按捺不住,将手指探入他口中,段临舟也不躲,张嘴含住了,好似含的是底下那处,手却当真往那儿去剥天乾的亵裤。暧昧的咂吮声夹杂着天乾情动的喘息声,床帐内也热了起来,穆裴轩两根手指都让他含得湿了,抽出来时,忍无可忍地将段临舟往自己身下按。
段临舟愉悦地闷笑了声,安抚地亲一亲他绷紧的下腹,穆裴轩说:“含进去。”
段临舟的声音里自被中传出来,却搔得人耳朵发痒,他说:“小郡王且说说,是我好,还是郡王妃好?”
这让人如何答?穆裴轩掌心黏腻,哑声道:“如此浅尝怎么品鉴得出来?”
段临舟笑了一下,俯下身,给了穆裴轩一个“深尝”。
因着段临舟那句“兴许是因为有钱吧”,李承意连着几日瞧穆裴轩的眼神都是奇怪的,穆裴轩不以为意,直到一日李承意趁着段临舟不在,对穆裴轩道:“兄弟,你受苦了。”
“我知道你们瑞州的日子不好过,户部给银子不痛快,如今国库也确实亏着,”他同情地看着穆裴轩,“边军都压在了你头上,说出去好听,要操持也是真不易……哎,苦了你了。”
穆裴轩:“……”
李承意道:“你放心,户部张侍郎是我表姐夫的小舅子,等朝廷缓过这阵,我一定尽力为你斡旋,免得你受一个商户挟持。”
穆裴轩气笑了,拍了拍李承意的肩膀,一副你明白就好的架势,沉重道:“就都仰仗你了。”
李承意挺了挺胸膛,道:“咱俩谁跟谁。”
诚如李承意所说,萧珣的确遣他身边的大太监招喜来邀穆裴轩一道参与春耕祭祀,穆裴轩告了病,道是得了风寒,一来怕过给皇帝有伤龙体,二来带病祭祀到底不好,将此事推了。
如今玉安城内局势复杂,春耕节亲耕祭祀是南迁以来的头件大事,事关重大,保不准有人生事。
穆裴轩不想凑上去沾一身腥,索性躲得远远的。
皇帝如何想的无人知道,面上却让招喜传了口谕,叮嘱穆裴轩仔细养身子,穆裴轩自是应下。
这一日是个好天气,段临舟出了府,盯梢的暗桩见机想跟上去,哪知刚跟了一条街,巷子里插出一辆推着木炭的牛车险些撞上他,等再回过神来时,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段临舟是去见蛰伏在玉安的心腹的。
自来玉安之后盯着府上的暗桩便不少,来往消息往来都是江渔去取的,江渔功夫过硬,便是章潮也不及他,避开暗桩自是轻而易举。柳三九细心,梁都和玉安紧要,潜伏在这两处的密探俱都是筛了又筛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