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听到是容晨,江之晏放下兔子小跑去开门。
等拉开门,看到容晨那一刹那,乱糟糟的心突然被抚平,一时间他都不知在烦恼什么。
“夫人。”容晨张开手,将夫人拥住。随即抱着进屋,转身关上门。
“夫人,怎么了?为夫回来时醒花说你脸色不好,也不知是怎么了。”容晨也不敢多问,背靠着门板,紧紧抱住小夫人。
他知道这时候小夫人最需要自己的安抚。
江之晏抱着容晨,其实在见到夫君那一刻他在思考,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毕竟这一切都有容晨,不是吗?
“我没事。”江之晏抱紧夫君的腰,微不可闻的叹口气。
“其实,我也不知要怕什么。只是有些突然发生的事情,让我心烦意乱,但看到夫君之后,我又觉得没什么。”
容晨:“有为夫,别怕。”
江之晏在想,要不还是别跟夫君说这事儿了吧。他都不知要怎么开口。
“若是真的害怕,为夫陪夫人休息下,可好?”容晨说罢,打横将人抱起。一边走一边说今日的趣事,“夫人,今日为夫听到一件好笑的事情。”
“什么事?”
“今日我听说,去年的探花郎被调戏了。”容晨将小夫人放到床上,解下发冠一边笑道,“探花郎本姓白,也算是位俊美好儿郎。只是这位白探花是有婚约在身的,回去便成亲了。可也不知怎么,被寻花县主看上。将人调戏一番,气得探花郎今日在朝上递折子,那白白净净的好儿郎,恼羞成怒。”
江之晏:“还有这种事情!”
心思一被打岔,早就忘记方才的事情,拽着夫君的袖子追问道,“快说说,快说说后来怎么办?”
“后来还能怎么办?”容晨弯腰为夫人脱下鞋子,叹道,“那探花郎的夫人也是个性子烈的,硬是不肯,便在家中寻短见。为夫只能叫寻花县主,去给夫妇道歉。”
说罢,容晨无奈摇摇头,“这寻花县主没什么实权,调戏探花郎是看人家白白净净的,为夫吩咐寻花县主登门道歉,带些礼物也就是了。县主到底也是侧三品的诰命,也不会太过苛责。”
说起这个寻花县主的封号,就知道是个没什么地位的。若是有地位的,封号大多端庄肃穆。
不会用寻花这样轻佻的称号,那寻花县主其实是先皇养的姘头。
“原来是这样啊。”江之晏是没想到,这里还有女子调戏男子的,真好玩。
一被打岔,江之晏就把方才烦躁的心事,一下就忘掉。满心欢喜的抱着夫君的腰,蹭着闭上眼睛。
“夫君,我睡一下。”
“好,为夫陪你。”
这件事看来是不能问小夫人,应该去问名儿。
容晨将小夫人哄睡着,盖好被子抽身离开。去书房问问看名儿,这期间到底发生什么。
到书房,见名儿也在,正好不必去请。
“父亲。”容名拿起方才写的两首诗,递给父亲,皱眉问道,“父亲,您见过这两首诗吗?”
“什么诗?”容晨接过两张宣纸,看到第一首眼睛一亮,“这?这样的好诗,是谁做的,引荐一下。”
“是礼部尚书之女,顾汝素。”容名说罢,也顺带将顾汝素的生平递过去,“此女子从前是个固执死心眼小气的,不足以有这样的阅历和胸襟做出这样豪迈的诗句。”
容晨:“确实。”
不仅是这顾汝素不曾有这样的胸襟,连礼部尚书都不会有这样的才学。
“所以,儿子以为要么是代笔,但若是代笔的话,此人不可能默默无闻。或许有可能是古籍,可儿子也不曾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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