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陆知宴单手攥拳支着床把手机随手扔在床上,拍拍裴熙南仍然坚持不懈地抱着他脖子的手,“裴总?松松?”
床上的裴熙南摇了摇头,猝不及防的,就这么搂着陆知宴的脖子翻了个身,陆知宴一个趔趄,还好反应得快,及时用胳膊撑住了,才避免了砸在裴熙南身上。m'm嚯g e氵夭艹冫欠
这喝醉了怎么这么粘人呢,陆知宴觉得头疼,裴总要是醒了之后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又该炸毛了。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姿势实在是有些……尴尬。
陆知宴两只手分别撑在裴熙南头两侧,因为
脚还在地上而裴熙南已经轱辘到了床中间,所以他不得不塌下腰,裴总搂在他脖子上的手可能是累了,一点点地就开始往回收,眼看着两张脸距离越来越近,陆知宴仓皇地瞥了一眼裴熙南的嘴唇,管不得那么多了,拽开了裴熙南的手,直起身来抻了抻衣服。
他搓了搓脸,也不知道没喝多脸上也这么热是怎么回事儿。
裴熙南的手砸在床上,不满地扭了两下,不过好在是没醒,他腿太长,膝盖以下都悬在床下,衬衫从裤子里蹭出来了堆在了腰下面。
陆知宴刚才还没发现,突然白花花的腰就撞进了眼睛里,他慌乱地避开,感觉到喉咙有那么一瞬间的干涩。
裴总这么躺着肯定不太舒服,陆知宴叹口气,帮他把鞋拽了下来,又小心翼翼地给裴熙南换了个姿势,结果这么在床上一蹭,衣服被蹭得更往上了,裴熙南一截腰都露在外面,腹肌随着呼吸缓慢起伏,在往上点就是……
嘶。
陆知宴直起身子看着四仰八叉的裴熙南,这不太好,这真的不太好,裴总过于秀色可餐对于他一个gay来说实在是有点……
咳咳。陆知宴把自己脑子里不该有的想法驱逐出去,想了又想,犹豫了又犹豫,纠结了又纠结,还是弯下腰帮裴熙南把衬衫脱掉了。
操。
陆知宴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他从来不说脏话除非真的忍不住,裴熙南怎么这么白啊,因为喝醉了身上还泛着淡淡的粉色,陆知宴一把拽过被子给他盖上,三两下把他裤子也扒了下来,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陆知宴只看了那么三四五六眼就移开了目光。
他帮裴熙南盖好被子,捂得严严实实像个粽子,但是可能是因为身上太热,刚盖好就被掀开了。
陆知宴又给他盖上了,喝多了冻到了更麻烦,裴熙南还要掀被子,被他摁着没掀动,挣扎了一会儿就不动了。
陆知宴直起身来,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忙忙活活地额头上都出了一层汗,他到卫生间洗了把脸,怕裴熙南半夜酒醒了起来难受,到前台买了酸奶,又顺便带了一袋红糖,再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裴熙南手机屏幕亮着。
屏幕上显示着向嵘来了电话,陆知宴也认识向嵘,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刚裴熙南旁边坐着的就是向嵘,他按了接听,那面传过来酒吧乱七八糟的声音,陆知宴把手机拿开,向嵘在那边问,“南哥,怎么回事儿啊?上个厕所还没回来,你小宝贝儿还等着你呢。”
“小宝贝儿”这几个字儿莫名听得让人心烦,陆知宴皱了皱眉,“他喝多了,在楼上。”
对面向嵘愣了一下,拿出手机确认了一下没有打错,才疑惑地问到,“你是谁啊?南哥和你在一起?”
“我陆知宴,我刚好去卫生间碰到他,在一起呢别担心。”
向嵘听得眼睛都瞪大了,这桌上谁不知道陆知宴和裴熙南是死对头啊,他们南哥怎么这么衰呢,喝醉了被死对头捡走了。
但是向嵘也了解陆知宴的人品,知道他不会对裴熙南做些什么,“好好好,那麻烦你了陆总。”
他挂了电话,旁边人好奇地问,“怎么回事儿?”
“南哥喝多了,在卫生间被陆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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