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又没睡好,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疲,早上刚换的新纸抽这才一两个小时已经用完了一半,垃圾桶里都是他的鼻涕纸。
他经常锻炼,已经很久没感过冒了,这次却隐隐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裴熙南吸溜着鼻子,拉上窗帘,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头疼得发木,喉咙也干巴巴地着了火一样,两个冷水澡威力竟然这么大吗?
眼睛越来越睁不开,裴熙南站起身来,终于打算去医院看一看,他还有很多事儿要处理呢,不能让感冒耽误了。
结果一站起来就头晕的要命,周围的东西好像都在围着他转圈圈,裴熙南扶着桌子低着头闭了闭眼,再睁开还是天旋地转的,脚下也软的没有力气。
裴熙南重新栽坐回去,用内线电话叫安吉过来送他去一趟医院。
安吉匆匆从办公室赶过来,裴熙南趴在桌子上,头枕着胳膊,见他来了也没抬头,不知道是不是睡过去了,安吉一眼看到他通红的脸,伸手摸了一下,烫得吓人,他把裴熙南扶起来,“哎呦,我的祖宗啊,发烧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裴熙南估计都烧得不省人事了,自然没能回复他,只哼唧了一声,就软塌塌地倒在了安吉肩膀上。
还好安吉是个一米八的汉子,不然真扛不动他。
安吉先嘱咐前台小姑娘在市医院挂了一个专家号,才开车把裴熙南送到医院,要不到那之后光挂号缴费就不知道得排多长时间。
医生给迷迷糊糊的裴熙南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事儿,就是着了凉发了高烧,挂两天水就好了。
医生四五十岁,站在长辈的角度半批评半吓唬地说了两句,这是还长了个心眼子知道给安吉打电话,要是晕过去了谁也没告诉,准保烧出点毛病来。
安吉替老板“是是是”地答应下来,又扛着裴熙南跟着护士到病房里等着挂水。
裴熙南眼睛就能睁开个缝,说话都哑了,安吉问他要不要吃什么,他也摆手摇头,动作大了还控制不住咳嗽。
安吉皱着眉头,“不是我说,老板,你这么大个人了咋能把自己整成这样。”
裴熙南皱了皱眉,脑子已经晕晕乎乎的像装了一团浆糊一样了,还不满地瞪了他一样。
“你…管我……”
“我要不管你你就烧糊了。”
“你……咳咳……不想干……咳咳……了……?”
裴熙南毫无威力地威胁着,安吉不和他犟,举手讨饶,“想干想干,您好好歇着,我去给您拿药买吃的。”
“赶紧……滚……”
安吉“啧”了一声,在心里腹诽道裴熙南这个万恶的资本家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用完他就让他滚,不过他是亲助理,还是要心疼自家老板的,三步并作两步去给裴熙南拿药了。
等着护士给配药的功夫,安吉靠在窗户边上玩了一把消消乐。
“裴熙南的药,人在吗?”
“在的在的。”安吉按了home键,接过一袋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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