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转过身说:“不可以。”
但这次宋元洲没有听他的。
他扳过他的脸,低头亲了下去。
没有更进一步,也没有深入,比起接吻,更像是温柔的亲昵,可宋元洲已经很满足了。
“晚安,阿行。”
唇上还残留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很轻微,却余韵悠长。姜行垂下眸,片刻后轻声道:“晚安。”
接下来的日子里,姜行和宋元洲的相处一如往常。虽然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举动,却多了一种别人插-不-进去的氛围。
看得宋母欣喜不已,直呼傻人有傻福,私底下悄悄跟宋父感慨:“咱们元洲真是越来越好了。”
二儿子从前什么样她还不知道吗,木头人似的,一点儿情绪都没有。和他说话好的时候能嗯一声,不好的时候哪怕喊破了喉咙都不会给半点反应。
而现在——
她想起宋元洲围着姜行忙前忙后的场景,笑了:“多亏了阿行。”
这话宋父十分同意,他点点头:“那是个好孩子。”
“可惜命不好,摊上了那么个爹,”宋母下意识感慨了一句,反应过来立马呸呸呸三声,“我们阿行命好着呢,那个什么渐冻症肯定是误诊的,没见这么长时间都没发病么。”
姜行也是这么想的。
来宋家几个月了,除了第一天,他再没出现过双腿无力的情况。
这让他心里忍不住升起了一丝期待。
渐冻症只会越来越严重,不会忽然好转,那这是不是说明他确实是误诊?
然而老天就是这么爱捉弄人,往往会在最放松的时候忽然给你一刀。
这天晚上吃完饭,一家人围坐在一楼的茶几旁看电视。中途姜行觉得口渴,便起来去厨房喝水。
等水杯接满的间隙,他不经意往外瞥了一眼,正好看到了笑倒在了沙发上的宋母。
这是看到什么了?
姜行莞尔,拿起水杯正要过去瞅瞅,右手忽然一麻,紧接着,整条胳膊像是忽然坏死了一般,无力地垂了下去。
水杯砰地一声掉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热水和碎玻璃溅得到处都是,有些甚至飞出了厨房。
姜行怔怔地看着脚下那一片狼藉,瞬间如坠冰窖。
“阿行,你怎么了?”宋元洲冲进来,拉着他紧张地上看下看。
他的手温暖有力,恰到好处地阻止了张牙舞爪在身体里蔓延的冷意。姜行闭了闭眼,再抬起头时除了脸色苍白一点,已经看不出丝毫端倪:“没事,就是没拿稳。”
是这样吗?宋元洲本能地觉得不对,可又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他紧紧盯着姜行的脸,努力辨别他的每一丝表情,“你不要骗我。”
“没有骗你,”姜行说,甚至笑了一下,“只是有些被吓到了。”
这下宋元洲信了,他心有戚戚地点头。他也被吓了一跳,还以为阿行出了什么事。
姜行想找个扫帚把地上打扫一下,免得不小心扎伤了人。但脑子混混沌沌的,一转身就忘了自己要干什么,只能僵硬地立在那里,拼命地回想。
“杯子碎了?”宋母带着阿姨走进来,见到姜行这幅模样还以为他在自责。拍了拍他的肩膀,满不在意道,“没事,碎碎平安,这是好兆头。你俩别呆这儿了,让你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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