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把尸体扔到一边,捧着那颗头颅,把腔子里的血滴到他额头上。
他第一次离一个死人这么近,那滚烫的血又腥又黏,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流,打湿他的睫毛,越过鼻梁和下巴,一滴一滴砸到胸口,像心脏的跳动,又像奇异的鼓声。
首领提起刀,他眯眼看着,心里没多少对死亡的恐惧,只是觉得很冷。
但首领并没有像刚才杀那老头一样砍掉他的脑袋,首领简单地割断捆绑在他腰部往下的绳子,把头颅扔到一边,血淋淋的手指探进他嘴里,把那颗果实抠了出来。
首领自己吃了一半果子,另一半嚼碎,嘴对嘴喂到他嘴里。那是一种又咸又甜的味道,还混合着血腥味和老者头发油腻腻的味道,他又有点想吐了。
首领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咽下去,然后蘸着他胸腹间的血液,摸索到他腿间,手指用力,插了进去。
他呃了一声,血液作为润滑效果并不好,他感到粗糙的手指在体内艰涩地开拓,粗暴地捅了几下。
对方可能认为这就算扩张好了,首领抬起他的腿,让他盘到自己腰上,然后掀开兽皮,露出一对紫黑怒涨的大屌来,端着他的屁股,腰部用力,硬生生插了进去。
他疼的眼前一黑,下意识想蜷起身子,被牢牢绑在石柱上,动弹不得。
那些在祭坛下围成一圈的原住民又开始打节拍,他们上半身伏在地上,额头也紧贴在地上,不去看首领与猎物的交配过程,双手在地上打出与那老人狂舞时不同的节奏。
首领就和着这节奏一下一下操着他。
他毕竟被触手操惯了,没多久,穴肉就习惯了粗暴的侵犯,献媚地凑上来裹吸,他鸡巴硬了,顶在首领坚实的腹肌上乱戳。
他自暴自弃地把屁股抬起来,让首领能操得更深,他叫:“你放开我……啊啊!我不……不跑。”
原始人和他语言并不相通,首领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以为他要挣扎,扇了他一个耳光。
他的头撞到石柱上,脑仁一阵晃荡,好半天才缓过来。
他挺起腰,把鸡巴夹在两人腹肌间磨蹭,以此获得一些快感。他脑子里还在嗡嗡响,希望不要是脑震荡,不然万一待会操着操着,没忍住吐了对方一身,那就不只是屁股受苦的下场了。
牙齿磕破嘴角,他舔了舔,之前被迫吃下的果实的味道还黏在他嘴里,混合成了一种诡异的味道。
他往外呸了一口带血的唾液,开始怀念章鱼了。
章鱼不会抽他耳光,听得懂他说话,而且章鱼触手自带润滑,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每一次被触手操都是让人神智尽失的极乐。
他不敢再大声呻吟,怕再挨一耳光,便小声哼唧着,把原始人首领当做一个功率很大但不怎么好用的炮机。
首领一下一下往他体内楔,空出一只手来摸他后面,他的菊穴被操得外翻,变成通红紧绷的一个肉环,鸡巴抽出时带出一小截肠肉,再随着下一次顶撞回到体内。
首领从屁眼和鸡巴的缝隙里把手指旋转着插进去,饱胀感逐渐变成撕裂感,他愣了一下,看了眼底下趴伏着的一群原始人,心想,该不会要被轮了吧?
第二根手指也逐渐被插进屁股里,他吃不住力,也躲不开,脊背被撞得在石柱上下滑动,被捆在身后的手腕也火辣辣的疼,肯定被磨破了。
首领黝黑壮硕的身躯和他的苍白瘦弱完全不同,骨架也更大,指节在他体内有不容忽视的存在感,顶得他又痛又爽,他的哼唧逐渐带上哭腔,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这原始人操得错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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