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沉甸甸的,比记忆里的更大了,几乎像临产期的妇人,肚皮被撑成薄薄的一层,白得扎眼,青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章鱼坦诚道:“它扎根了,我没能拿出来。但你现在应该没有感觉了。”
确实,他的下体现在毫无知觉,既不痛也不痒,他像个瘫痪的人,丧失了对一部分肢体的控制。
永无止境的高潮离他而去了,他摸了摸屁眼,毫无知觉,像是在菜市场挑拣生肉。下体依旧不怎么干爽,可能它还在那,只是他已经感觉不到了。
他觉得很清净。
他试图活动脚踝,然后松了口气,失去知觉的只有下体,他的双腿还是可以控制的。
“但是总这样也不是办法。”人类指出,他不能身体刚一恢复知觉,就求触手再操坏他一次。
而且这个孩子怎么办,分娩的时候他会不会死掉,保大还是保小,孩子他带还是扔回给那个原始人部落,听说女人生了孩子之后会漏尿,那他会不会一边漏屎一边漏尿?
触手举着野果递到他嘴边,他下意识张开嘴接了。
嚼了两口,人类的咀嚼慢下来,一人一章鱼面面相觑。
他把吃了一半的野果吐到手心,仔细看了半天,才确定章鱼喂给他的不是那个可以让男人生孩子的奇怪果实。
他怀疑他从章鱼的目光里看到了明晃晃的“不赞成”。
章鱼把他重新卷起,托在头顶,他惬意地躺在章鱼身上吃野果,过了一会问:“鱼哥,现在怎么办啊?”
章鱼忙着赶路,懒得理他,人类被章鱼无视惯了,也不在意,继续发表他的高见:“我发现人比较舒服的状态,就是没有感觉。”
“别说疼痛了,就连高潮,没完没了的来也受不了。就跟牙疼似的,平常牙不疼,都想不起有它来,好像没什么,只有开始疼了,才觉得不疼也不痒的时候就是最好的了。”
章鱼礼貌地建议:“我可以再把你操到失去知觉。”
人类:“但我不想漏屎,鱼哥,我漏屎了你也好不了的,你举着我到处跑,我漏了第一个漏到你头上。你也不想天天头上顶着一泡屎吧?”
章鱼真诚地提醒:“我可以扔下你。”
人类迅速转移话题:“我们这是要去哪?”
章鱼让他看他们面前的山洞,墨绿色的藤蔓从洞口张牙舞爪地蜿蜒而出,在阴影里延伸,上面结着他熟悉的果实。
章鱼说:“去找胎果的本体。”
山洞曲折幽暗,里面全是崎岖的怪石,人类不知道他们走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睡醒了好几觉。后穴的疼劲儿泛上来了,先是钝痛,又变成火辣辣的灼烧感,肠子也沉甸甸的往下坠。
章鱼速度很快,但走的并不平稳,遇到高低不平和急转弯时身体倾斜,他的肚子也跟着摇晃。
他捂着肚子,里面的孩子发育得越发完整了,随着他的移动,在肚皮上鼓起一块,在右边一动就去中间了。大概是胎动。
他对这个孩子没有任何“母爱”可言,一点也不觉得胎儿活泼可爱。他尝试提肛,括约肌收缩,他感觉菊穴已经合拢了,钝痛中有熟悉的麻痒。伸手下去摸屁眼,那里湿漉漉的,手指一碰,就自发性地吮吸起来。
他把手指上的滑液擦到章鱼身上,说,我要晕车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山洞里长着发出微光的植物,并不算非常黑暗,人类捧着肚子慢慢走,章鱼默默跟着他。
他走几步就要歇一歇,胎儿始终压迫着他,让他的阴茎半软半硬地流着水,后穴也有淫液湿淋淋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触手在他股间一触即走,说:“你恢复的太快了。”
人类说,那你再把我操麻一遍?
触手缓缓缠住他的小腿,向上攀爬,细小的电流顺着脊柱一路攀升,人类哼唧起来,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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