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地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触手摩挲他的舌尖和他接吻，他的阴茎颤了颤，再射不出什么东西来，清透的尿液开始从马眼处慢慢往外渗。
触手揉着他的腹部，逼迫他把积攒的尿液全部排干净，触手压在他心口，随着心脏的跳动一下一下按着胸膛，帮助人类呼吸。
它把触手慢慢往外抽，柔嫩的肉壁无力地嘬含，殷红的肠肉被带出体外，在冰凉的空气中蠕动。触手托住肠肉，慢慢揉着往回送。
人类的眼神仍然散着，但微弱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触手在他嘴唇上轻轻一碰，留下一个无限温柔的吻。
人类的嘴唇动了动，章鱼俯下身子，耐心问：“什么？”
他挣扎起来，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抓住触手往下体塞进去，他眼角湿红，手指脱力颤抖，塞了几次都没塞进去，只是弄得满手湿淋淋的沾满了湿滑液体。
他半边脸贴在地上，沾了灰尘，又和眼泪和在一起，看起来脏兮兮的。
他睁着失神的眼，仍要和章鱼对视，喘息道：“你全进来……”
章鱼低下头，去蹭人类柔软的脸颊，说：“好。”
他的神情变得急切：“不是……！不是一条触手，我想要你，整个…”他颠三倒四地说着，口齿混乱，指甲深深陷入章鱼的皮肤。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章鱼知道他想要什么。
是高潮，是欢愉和疼痛，是轻飘飘的脱离肉体的灵魂，是无梦的安眠，是永恒的黑暗。
它最终还是被人类捕获了，但它是心甘情愿的。
章鱼静静看着他，有眼泪顺着他的脸颊不断往下滑，是一种混杂了欲望和乞求的表情。
他说：“我想当你的罐子。”
然后他尖叫起来，他从未如此饱满过，他像一只气球，看着自己一点点鼓胀，而炸裂可能就在下一瞬间。
章鱼无法产卵，也拒绝在他体内释放精囊，他无法孕育章鱼的幼崽，但可以孕育章鱼本身。
他捧着自己逐渐涨大畸形的肚子，晕乎乎地想，怪不得撕裂的屁眼都能长合而妊娠纹却没有恢复，原来是早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消失了也会再出现……
下身淅淅沥沥地有液体往外漏，不知道是精液、尿还是血。肉体的感知又一次离他远去了，他逐渐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爽，他在死寂的星空下仰面躺着，眼神涣散，他感觉自己的躯体越来越沉重，而灵魂越来越轻，他已经看不到章鱼了。
但其实世界也早就无法在他的眼瞳里留下投影。
他终于如愿陷入了无梦的安眠。
2021-02-15 17:52:33
第十四章 番外
张进瘫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的遥控器不住地按来按去。
老婆在厨房忙碌，把菜端到桌子上，喊他吃饭。他嘴上应了一声，屁股没动，手上的遥控器继续按来按去。
电视没什么好看的，但饭菜也没什么吸引力，他只是想坐在沙发上。
老婆喊了两声，喊不来他，絮絮叨叨地骂起来，无非是不知道做饭刷碗不带孩子天天往沙发上一躺除了吃就是睡的那老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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