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手脱自己的衬衫。
友纪被吓到了,立即移开眼睛,“你要干吗?”
“怎么了?”对方不解,“你让我来卧室等着,不是要跟我继续昨天晚上的事吗,不是吗?”
“滚你的,我是要给你伤口上药,你想哪儿去了?”
太宰是肩膀后面被蛇咬了一口,没法自己处理,所以只能别人动手。
“这样啊……”太宰沮丧的穿好衣服,仅露出伤口位置。
他身上没有缠绷带,露出大片略白的肤色,他身上确实很多旧伤,但多数都已经淡下去了,只留下零星的伤疤。
友纪检查着对方的伤,这过程中手指免不了碰触到他的身子,然后就像触电一样缩回去。
“友纪,干吗这么紧张?”
“哪有?”
“我都听见你的心跳声了,得有好几十分贝吧。”
“闭上嘴吧。”
友纪凑过去给他上药,但对方的呼吸声萦绕在他耳边,又轻吐在他脸上,让他忍不住身子战栗。
受不了,本来好好的,就因为昨晚那件烂事,感觉让他整个人生都扭曲了。
友纪正想着,便被太宰拽住手臂,倒进他怀里后,又顺势被他按在枕头上。
“放松点,没事。”
他手指在友纪颈部轻轻摩挲着,眸里尽是他的倒影,被某种欲念切割的支离破碎。
这下友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那声音巨响无比,他自己听着都觉得过分。
他手指按在友纪唇上,语气像在撒娇,“继续?”
想得美。
友纪伸手去推他,推不动,便果断伸出手指,在他伤口位置弹了一下。
太宰吃痛,立即放开了他。
友纪起身,“你想跟我睡?好,那你说明白,为什么想跟我睡,是因为喜欢我吗?”
太宰捂着伤口,“……我昨晚都说过了啊。”
“说什么了?你可从来都没说过喜欢我。”
太宰愣了下,突然结巴起来,“昨晚我明明说了,月亮,月色,跟你一起……这之类的话,你应该明白的。”
友纪故意摇头,“不明白,你说清楚点。”
太宰不擅长应对这类直率的问题,纠结半晌后,决定逃避。
他故意从旁边抽出一本书,装模作样的捧在手上读起来。
“为什么不说话?”
“友纪,这本书好有趣啊~”
“你他妈拿的是本空调说明书,你装个屁。”
太宰面色极其不自然,友纪则故意一勾他的下巴,强迫对方看向自己。
“来,你现在看着我的脸,说你喜欢我,想跟我在一起。”
“那种话直接说出来太肉麻了……”
“说不出来吗?”
“不不不。”他连忙解释,“我不是说不出来,如果是在我烂醉如泥的情况下,我可以说那些话给你听,多肉麻都行。”
但清醒的状态下他说不出口。
“所以说,你这辈子只能在喝醉的情况下跟我告白?”
太宰也恍然大悟,“好像是。”
“那以后咱们约会的时候,我还必须得先把你灌醉?”
那他干脆直接去找个酒桶交往就行了。
“非得说那些话不可吗?”
“对。所以,等你什么时候在清醒的状态下敢跟我表白,再来考虑跟我睡,懂了没?”
太宰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趴在床上,赌气又失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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