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就消失了。
谷子和那两名护卫不明所以,只能快步跟了上去。就见江羡鱼跌跌撞撞跟着一个人影,最后进了一家挺热闹的酒楼,确切的说那并不是一家普通的酒楼。
“哎呀,哪儿来的小公子,长得可真俊!”那楼里的姑娘一见着江羡鱼便上前招呼。
“麻烦让一下……”江羡鱼伸手拨开对方,只一眨眼的功夫就见自己跟着的那人背影消失在了二楼的楼梯拐角处,他不及多想,提步追了上去。
谷子追在后头急得出了一身冷汗,心道龙宫里这护卫还跟着呢,公子怎么会进了花楼?此事若是传到龙君耳朵里,定要惹得对方大怒!
然而江羡鱼的注意力一直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压根就没留意到自己追着进来的到底是个什么地方。直到他上了二楼顺着围栏往里一看,撞见廊下有一对男女,正搂在一起亲近。
“小公子怎么一个人啊?”那女子打量着他露出了揶揄的神色。
“我在找人,一个这么高,腰间挂着一块玉佩……就在我前头上来的。”江羡鱼朝那女子问道。
“似是进了最里头那间。”女子道。
不等她说完,便被身边的男子再次搂进了怀里。
江羡鱼心中着急,甚至顾不上害臊,匆忙沿着走廊走到了尽头那间房门口。他看着眼前那扇门,便觉心跳得飞快,既期待里头是自己惦念已久的人,又害怕自己只是看错了。
他立在门口良久,近乡情怯,竟是迟迟不敢推开那扇门。
然而就在此时,门吱呀一声竟是自己开了一条缝。江羡鱼像是受到了某种蛊惑似的,在门上轻轻一推,提步走了进去。屋内光线略有些昏暗,但依旧能看到窗边立着一个男子,男子背影高大挺拔,身上穿了一袭蓝色的锦袍,看着气质不凡。
“兄长?”江羡鱼怔怔开口唤道。
但不知为何,男子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毫无反应。
江羡鱼慢慢走上前,伸手在男子衣袖上轻轻扯了一下,对方终于有所觉,转头看向了他。但不知为何,明明和对方近在咫尺,江羡鱼却始终看不清对方的脸。
那感觉就像是在梦里一般,明明是一见极为简单的事情,却不知为何总是难以做成。江羡鱼努力辨认着对方,可那张脸却像是隔着什么雾蒙蒙的东西似的,始终看不真切。
“是你吗?兄长?”
“……”
见对方不回答,江羡鱼便低头看向对方腰间那块玉佩,这才发觉那玉佩竟也雾蒙蒙的,纹路变得模糊不清,就连那条穗子都像是抽了线似的,慢慢涣散而去。
不对劲……
江羡鱼忽然觉得脊背一阵发寒,本能地意识到了危险。
然而他转身朝着门口奔去时,却觉脖颈一凉,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般。紧接着,勒住他的那东西骤然一发力,将他从门口又拖了回去。
与此同时,他眼前的景象忽然一晃,像是在水中荡开了一个波纹一般,一圈一圈地扩散开去。江羡鱼只觉一阵窒息,身体像是被拖进了冰凉的水里,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
他心中一片绝望,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下一刻,他腰间荷包里的鳞片一闪,继而有人握住他的手腕将他从那水里扯了出来。周围冰凉的水汽骤然褪去,江羡鱼身体一晃,跌入了一个坚实宽阔的胸膛里。
“兄长?”江羡鱼惊魂未定地转头看去,却见抱着自己的人并非是兄长,而是戴着面具的龙君。
“你不惜去求呈央君允你跑出龙宫,我还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原来是为了逛花楼啊?”龙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两手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将他揽在怀里,问道:“小侯爷莫非是知道大婚之日快到了,打算在与本君成亲之前,最后快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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