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封皮上的字, 姜眠就?知道她是看不懂的, 可能连里面的字都认不全:“你别?看了,我要跟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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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云笺什么也没?说, 书搁到一边。
姜眠想了想,脑中也没?有很?清明的主意,先下意识伸手?去握宴云笺搭在桌沿的手?。
两年多了,她亲近他?,就?像呼吸一样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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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宴云笺反应很?快,他?一下子将手?撤了,放到桌子下面去了。
姜眠扑了个空:“你躲什么?”
宴云笺不答,若无其事般揭过去反问:“怎么了阿眠?要说什么。”
姜眠看他?:“手?。”
这也太直白了,宴云笺心念迅转想着怎么糊弄。
“你手?刚刚在这放的好好的,干嘛忽然就?拿下去了?我不能碰吗?”姜眠也不给他?机会?,把事情全挑开说,“你得把手?放回去,要不然我不跟你说话了。”
宴云笺真又好气?又好笑。
她耍无赖他?也喜欢,但漾起疼爱过后,心中回荡着淡淡的苦。
一点点,不算多。
这边姜眠还催促:“你把手?放回来啊。”
宴云笺有想过一瞬不服从,但那念头还没?在脑中成型、罗列后果、可能承担的风险……手?就?已经听话的摆回原位了。
他?看着自己的手?:砍了算了,反正也不听他?的。
姜眠称心如意,伸手?握住了他?两根手?指。
这人身体?的一小部分,抓在手?里,才有了实感,双脚落地的踏实感觉。否则他?任何躲避的动?作?,都会?触动?此时此刻有些敏感的神经。
——她想拉着他?,永远不放手?,或者说,不到最后一刻不放手?,再不济,也不是现在就?划清界限一样不让碰了吧。
姜眠抓到了人,也不急着说话,就?捏着这两根手?指出神,脑中胡乱的思绪,终于?过渡到事物本身上。
阿笺哥哥的手?,真是她见过长得最后好看的了。手?掌细长却不羸弱,掌背腕间?浮着淡淡的青筋,极具力量感,骨骼走线漂亮,像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手?被人拿捏住,宴云笺由?着姜眠折腾,也不催。
但等着等着,他?耳根渐渐烧起来——除了被她抓着的地方,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体?其他?部分的存在了,只有那两根手?指,她指尖轻擦,酥麻感似光亮的一线,顺着血液直击心脏。
当日在书房,义?父说“将阿眠嫁给你的话不作?数”后,他?分明是清醒沉静回答了“好”的。
现在他?这算什么,要手?给手?,想抓就?抓,时长不限。
宴云笺终于?忍不住了:“阿眠,你找我,应该不是就?观察我的手?吧。”
姜眠抬头:“哥哥,我之?前看书,书上讲你们乌昭和族的人,有很?多规矩是不是?”
她忘了自己本来要说的事,提起这一遭:“书上说,你们犯了错,最严重的刑罚是削指是吗?”
宴云笺笑了一下:“当然不是,犯了错,最严重的刑罚当然是砍头。”
他?看一眼自己的手?:“削指这一惩罚,并不被记录在刑法案中,是乌昭和族自道德层面的……自我谴责。”
“什么意思啊?”
宴云笺告诉她:“乌昭和族原来有个传说,有一个男人冬夜里负伤,即将冻死在路边时得一好心的姑娘搭救,姑娘待他?极好,为他?包扎,给他?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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