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将药粉撒在女人断指切口处,她立刻痛的哆嗦,姜眠手一顿,不由更轻。
“姑娘,求求你放了我……”
“你忍着些,刚上药时候疼,很快就止痛了。”姜眠低头做事,嗓音也低,“我不会放了你,我和?绑你的人是一起的。”
此言一出?,女人眼中的光亮全部熄灭,怔然望着姜眠——这个娇美柔弱的小姑娘,分明对她恻隐,却只垂眸为?他处理伤口。
她在帮她,手上动作那么温柔,嘴里的话却这般冰冷无情。
“为?什么?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姑娘,我知道你是好心人,求你救救我吧……”
姜眠手势轻柔,为?她裹上纱布。
看了眼她残缺的手,慢慢对视上她求恳的眼眸:“各有?立场,实在抱歉,我不能放了你。如果一会……还要你第三根手指,我也不会阻止。你不必在我身上浪费力气了。”
这话讲的如此明白,女人彻底绝望,静静歪在地上,半晌道:“若一会儿你们还要在我身上取走点什么,可?不可?以不是手指?”
她说:“哪怕剜走我一块肉都成。”
“为?什么?”
女人扯了扯唇角,虚弱眼眸抬起:“你们抓我,应当是胁迫我的夫君吧。”
“我不想我断指,让他想起他的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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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第二根断指,虚通海眼中怨毒凝滞,从方才的暴怒疯狂变得平静如一潭死水。
感觉到他泄了力气,宴云笺放开?他。
虚通海垂下手臂,颓然道:“你不要再伤害她。”
“好。”宴云笺应过?一声,离开?鸟笼边,重?新?坐回茶桌旁。
桌面上茶水已冷,他随手倒掉,并未再添。
虚通海一言不发走过?来,轻掀衣摆,慢慢坐下。
看一眼宴云笺,唇角微牵笑了。
“我能问问,你叫什么名字?”
“宴云笺。”
虚通海慢慢念:“宴云笺……哈哈哈……宴云笺……”
他抬眼,“先?帝再有?手段,也不至你这般不堪。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残害他人,还是女人,你连畜生都不如。”
宴云笺道:“那要看是与什么东西打交道。”
虚通海笑了一声,慢慢垂下眼:“我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你会放了瑶娘吗?”
“会。但我不会放过?你。”
须臾,虚通海道:“你想知道什么?”
“公孙忠肃还让你做什么了。”
“就这些,你也猜的差不多了,”虚通海说,“他是想除掉你,但并没有?将你放在眼里。比起你,他更忌惮姜重?山。”
若宴云笺是正?成长?的参天之树,姜重?山就是他的根。他们一个有?国恨,一个有?兵权,两人放在一起,总是叫人不放心。
虚通海道:“这才过?了不到半月,胜战的消息还未传回京城,他不知道我没得手,就不会有?下一步指示。但是之后,他视你们为?眼中钉肉中刺,是躲不掉的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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