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宴云笺张口欲言,成复挥了挥手。
“你不告诉我?,那也无所?谓,我?自己会查。作为大内总管,我?有的是手段和招数,更不缺人马去帮我?办这些事。无论他是高官贵族还是平民百姓,他身上流着大昭龙族之血,就逃不掉肩膀上那一份责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不肯帮我?,你还能阻拦我?找帮手不成?”
宴云笺的目光从他扭曲的脸上收回?,平声道:“你真该冷静冷静。我?们改日再谈吧。”
“等等——”
见他要走,成复阻止。
“宴云笺,你是不是弄错了一件事情?在我?这里,从来都没有什么温情脉脉,非友既是敌——作为一个太监,我?没有你手里摧枯拉朽的力?量,只能靠在皇帝身边,吸食他的骨血,徐徐图之,一点一点蚕食梁朝。”
“但这个过程中,若有你从中作梗,我?会无计可施。”
宴云笺已经走出两步,听到这话,他慢慢回?头:“你这是要对付我??”
“是你逼我?的。”
宴云笺垂下眼眸,没再说什么,也没再看他,只是转身向前走去。
“你觉得我?会心?软,还是做不到?”
“你以为——你和姜重山之间?的联盟很稳固吗?他把你当亲儿子,但你终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成复快走两步,追上他,拦在他前面,“我?要除掉你其实很容易,宴云笺,你别?忘了,你是靠什么站在姜重山身边。难道过去几年?,你与姜家?融为一体,对于?最初的龌龊,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吗?”
成复笑了一下,或者说那不是笑,只是嘲弄地扯了扯唇角:“你是靠姜眠,是靠卑劣的手段赖在她身边,别?人都当你二人共染欲血之疾,但你心?里头最清楚,那不是欲血之疾,那是你宴云笺的血蛊。”
宴云笺眼底慢慢渐渐漫上一层血色。
但细究起来,却不是对成复的怨恨或是什么。
成复道:“看来你没忘。”
他上前一步靠近,声音放轻:“阿笺,你的性子我?很了解,你和我?不同,你的梁骨是由母亲塑造的,而我?,是在地狱中千锤百炼。论狠毒,你比不过我?。纵然对外人有几分手腕,对自己人,你是下不去手的。”
他笑了一笑,温言相劝:“你我?是亲兄弟,只要你想的分明?,我?仍然会奉你为我?的主君,任你遣使。但你要拦着我?,我?就会除掉你,不会有任何的心?软——我?知道,即便如此,你也不会向任何人揭发我?的身份,对不对?”
“对。我?不会揭发你的身份。”宴云笺说。
成复沉着脸色,“但我?无所?谓置你于?死地。你还有选择的机会。”
宴云笺道:“此心?已坚,不可转也。”
成复目光陡然阴狠,正要开?口——
“成复!成复!”
他二人身后远远传来一娇俏的少女声音,“成复你等等我?!我?找了你半天……”
宴云笺与成复一起回?头。
后面一少女朝这奔跑,一边挥着小?手,她穿一身浅粉宫装,像一朵春日枝头上最娇嫩艳丽的花,天真烂漫,唇边始终挂着盈盈笑意。
“成复,小?德子说你往宫门方向去了,我?就立刻过来寻你了,嗯……这位是?”
成复躬身:“公主,这是新?封的镇远大将军,乌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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