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万万没想到成?复竟是宴云笺的亲兄长?:“成?复接近阿锦,就像当初你接近我吗?”
话一出口,姜眠就有些后?悔:其实她这一问不是怪罪宴云笺。当初那事,宴云笺挨了爹爹一顿鞭子,得到惩罚,自己也原谅了他。她不是个翻旧账的人。只是听到成?复与阿锦的关系,有些替她打抱不平的冤屈罢了。
宴云笺心?苦不已:“不是……”
“我不是指责你……罢了,成?复还在宫里吗?我从?来都没听到他的音信,还是你将他接出来了?”
姜眠说:“我要见他一面,我有话要对他说。”
宴云笺道:“他已经死了。”
“……死了?”
宴云笺低下头。
姜眠茫然。积蓄的劲儿一瞬间松懈下去,看着宴云笺,忽然觉得自己方才有些残忍。
“好……那不说这些了,”姜眠瞅他:“你坐好,不要动。”
宴云笺听她的话,僵直着身体一动也不动。
她伸出手,宴云笺本下意识想躲,生生忍住了。
她将他有些散乱的发?整理好。手指下那些发?丝干涩,如他一般,没有丝毫光泽。
白发?夹在在乌黑的发?间有些扎眼,脸上一道浅浅残疤——虽然还是一张一等一出挑的容颜,却到底落了些令人扼腕叹息的破碎美感。
也真的是很可怜。
她目光凝在自己脸上,宴云笺拂了一下:“阿眠,你别看了,我的脸很丑。”
“脸上的伤怎么来的?怎么伤的这么深。”
宴云笺不知如何解释:“是我应受的。”
姜眠皱眉,不太赞同的样子。
宴云笺看着她神情,苍白的唇浅浅弯了弯:“阿眠,为什么到了如今这个境地?,你还肯待我这般柔软。”
“我和爹爹他们不一样,他们不知情,所以怨过你。我一直都知情,知道变成?那个样子不是你的本心?。只有用从?未怪过你,才有可能让你原谅自己一回。”
“我在牢里,对你说过那样的话。”
“我不记得了。”
宴云笺怔忪。
乌昭神明的宽容慈悲,竟致如此地?步。
但他何等聪慧,也听懂了她的残忍。
那是神明仁慈怜世人,怜的是众生,而不是他一人。
今夜她坐在这里温柔劝导,让他好好活着,听到此刻他全然明白——那是因为她本性善良,而不是对他宴云笺的偏爱。
“阿眠,你……”
“什么事?”
你可不可以别不要我。
可不可以……别收回对我的爱。
话在喉头滚了几滚,宴云笺终究没敢说出口,“阿眠,你要是有什么委屈,或者?恨我,你不要因为我现?在的模样……就迁就我。我很想补偿你,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提。”
说着这些话,他也不敢露出任何一丝难堪与心?碎:“我想为你做些什么……我……”
能做什么呢?
若是曾经,他要将她抱在怀中?,怜惜地?亲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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