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持续了有多久,直哉少爷冷着脸,直将我被五条悟戳了好几下的脸颊都揉搓到发肿,胳膊也洗到脱皮,才放过我。
朝我抛来一套干净的衣服。
我爬出浴缸,战战兢兢地换上。头发还湿漉漉的,但我不敢擦,有些恐惧地环抱住自己的双膝,缩进角落。
直哉少爷抛下一句“今晚你就睡在浴室好了,明天也不准吃饭”,就冷哼一声离开了。
越来越冷了。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寝室里开着空调,空调温度调得很低。我虽然换了干净衣服,但头发很潮湿,将后背和身前的衣服都濡湿了。
我冷到直打哆嗦。
甚至额头都有些发烫,意识也有点昏沉了。
我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如果继续这么下去,我肯定要生病……直哉少爷如果没消气,是绝对不会给我治病的,明天也大概率会没有饭吃,要饿肚子……
不可以……
一定要做点什么。
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就算是说点什么谎话都好……
我扶着墙站起来,但视线很模糊,一不小心就撞到东西摔地上了,发出很大的响动。
单人床上,直哉少爷的被子似乎动了动。但也只是动了一下,就没动静了。
我的膝盖被摔得很痛很痛,我缓了好久,都站不起来,便干脆爬过去,一点点爬到直哉少爷的床边。模糊有重影的视线里,我看到了直哉少爷放置在枕边的手。
我凑上去,舔了舔。
他手指蜷缩了下,但没抗拒。有些沉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干什么。”
我连停顿都没有,继续舔他的手指。
他掐住我的脸,拒绝我继续舔他,然后掀开一点被子,露出金色的瞳仁紧盯着我,里面还带着点没完全消散的气,语气也很冲:“你小时候不就想跟那个六眼走吗?现在又碰到他了,你开心得都快死了吧?!”
我昏昏沉沉的大脑,反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直哉少爷在说什么,试探性地一点点爬上他的床。
他没撵我下去,而是佯装没发现我的行为。
我悄悄松一口气,瑟瑟发抖地往他怀里挤,然后去舔他下巴、唇瓣。我自己都能感觉到温度很烫的舌尖往他唇缝里钻。
一开始他牙齿闭得紧紧的,但最后还是微微松开了。
我仰着头,不停地亲吻他。
直到他呼吸乱得一塌糊涂,偏头躲开我的吻,我才怯生生说,“我、我只喜欢直哉少爷,只有直哉少爷开心,我才会开心得要死掉。”
直哉少爷至今都没学会接吻的时候换气。
每次接吻,都是憋着呼吸的,直至要憋到窒息死掉了,才会主动避开吻。
所以此刻的他仰躺在床上,用胳膊挡住眼睛,大口喘着气,脸是烫红的,声音是抖的,但说出口的话依旧是那么的刺耳不讨喜,“算你还有点脑子……没蠢到认不清谁才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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