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惧怕的颤抖起来。
他顺势把好几根手指都探了进去,她的腮帮一下子就变得鼓鼓囊囊。
好窄的口腔,好浅的喉口。
夏油杰心不在焉地想着,戳了戳她的口腔内壁,便将手指收回来,上面已经沾了不少唾液。他低头看了一会,将它们尽数涂抹在了少女的脸颊上。
随即让诅咒代替他的手,遮住少女的眼睛。
他在巷道口点了支烟,叼在嘴里,静静欣赏她虚弱可怜的哭声,等一根烟燃尽,他才佯装姗姗来迟,将诅咒收回去,冲没有支撑点后便狼狈跌在地上、可怜兮兮蜷缩住身体的少女露出轻柔爱怜的表情:
“你没事吧?我刚才去买……”
他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百合样式的发卡。
好像是上次不知道是谁递给他的,他随手塞进口袋后放洗衣机里清洗,弄坏了一条流苏。但看起来还是挺崭新的?
他笑眯眯地将百合发卡递过去,“我去给你买礼物了哦。”
我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眼泪口水流作一团,十分肮脏的黏在了我的下巴、脖颈上。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即使重获视线,但因为被捂住眼睛太久,而无法正常看清周遭的一切。再加上这条巷道本就黑得可以,一时间,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失明了。
我不清楚折磨我的那个东西在哪里,会不会就藏在某个方位的角落里,我瑟缩了下肩膀,惊惧不安地蜷缩起来。
无法看清的视线,出现耳鸣的耳朵,让我犹如误入异世界的可怜虫。
这时,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顿时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吓得呜哇乱叫,朝那人拍打过去。
“别怕……”
直到听见熟悉的嗓音,我才从恐惧中一点点脱离。我满是通红的双眼不安地朝声源看去,“夏、夏油……?”
“是我哦。”
——一如既往的温柔。
我的眼泪掉得更凶了,我如同在窒息的潮水间抓住了一块浮木紧紧抓住他,呜呜咽咽地往他怀里钻。
他轻轻拍一下我的后背,语气非常愧疚。
“抱歉,你没事吧?我刚才去买……”他停顿一下,随即微笑着将一个发卡放到我手心里,“我去给你买礼物了哦。”
礼物……?
我瑟瑟发抖地趴在他怀里,此时此刻我真的不想离开他,也不想去看什么礼物,只想紧紧搂着他汲取安全感。
但他已经将礼物放在了我手里。
我最终还是不得不抽抽噎噎的从他怀里抬起头,看向手心。
虽然红肿但已经稍微恢复一些的视线,使我看清,静静躺在我手心里的那个,是我非常熟悉、非常熟悉、禅院家的女佣长帮我置办的那个——
我抓着百合流苏发卡,顿挫着一点点抬起头。
“抱歉,我没有保护好你,百合子。”他还在用非常愧疚的、充满了对我的怜惜的语气道歉。
但他的眼神。
却充满了冷漠,和看好戏般的揶揄。
我的身体一点点发冷。
忽然想起来——
直哉少爷曾说过,夏油杰的术式是,咒灵操术。
他将我送回公寓,就离开了。
离开前,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说如果有需要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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