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叶声小声道:“我替他谢谢你,他一直把你当霸道总裁看,没想到你却想让他当太监。”
说完他又兴奋起来,拽着楚城寒的衣袖跟他窃窃私语,说:“你把伏子平拉过来吧,我要亲手断了他的根!让他变成一个真的太监——唔!”
楚城寒不想听他提到渣男,更不想见到渣男,仗着张祥在前头带路没回头,公然拉着时叶声在路上接吻。
张祥走到一半发觉不对,回头却看见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时叶声神情冷静,甚至有些无情无欲,就是嘴角一点破皮。
张祥关心道:“陛下近些日子可是有些上火?”
“朕不上火,”时叶声语气淡淡,“不过摄政王需要降火,回去给他备一桶冰,让他浸在里头好好降降火气。”
“啊?哦哦,是。”
张祥回了头,听见摄政王在身后低笑。
见到太后还是和先前一样的剧情,只是现在多了个摄政王,小皇帝这次没来得及杀江州那个倒霉催的楚姓旧臣,楚城寒被押解回宫纯粹是因为战败。
太后想要借此机会再将楚城寒关进牢中去,再顺带打压一下时叶声,说了些骇人听闻的恐吓的话语,但两个人半句都没听进去。
桌案相连,他们并肩坐在一起,仗着衣袖宽大偷偷摸摸牵着手。
楚城寒认真把玩他的手指,捏得时叶声脸颊一阵泛红,耳垂也是红的,晕乎乎总感觉像在班主任眼皮子底下早恋,又不舍得把手抽回来。
直到听见楚城寒低声提醒他:“太后叫你。”
他猛地回过神来,抽回了自己的手,唯唯诺诺道:“我不知道。”
楚城寒又在笑话他了,桌子都在抖。
时叶声撇撇嘴,挨了一顿训,眼见太后端起杯子润嗓,本想给楚城寒丢个眼刀,却见男人忽然冷脸站起来,漠然道:“太后说了那么多倒也够了。”
“身为太后却掌控朝政多年,终归是于理不合,陛下年岁不小,想必是时候该将皇权归还陛下。”
太后端茶的手顿了顿,半晌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面色不虞,“摄政王现在尚且还是罪臣,哪有你说话的分。”
“是不是罪臣可不是你说的算,”楚城寒冷声道,“张雅。”
话音刚落,一枚银针忽然穿透殿门,从殿外直击而来,“铮”地一声打落了太后头上的凤冠。
时叶声有些懵,没想到楚城寒今日突然便闹起来了,完全没做好准备。
眼见着楚家军应声攻上来,整个殿中顿时闹成一团,时叶声心下一慌,没等起身,却被楚城寒捞起来往腋下一夹,迅速远离了战场。
时叶声有些懵:“你不带着军队吗?”
“打多少年仗了,太后身边这点影卫侍从都打不过,那不如早些退伍。”
楚城寒打量着周遭的情况,总觉得把人放哪都不安全,转头盯上了院子里那棵高而茂密的榕树。
时叶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瞬便见男人单手抱着他借力跃上树,给他安置在树上了。
走之前还嘱咐道:“别出声,别乱动,别害怕,等我回来找你。”
“喂!楚城寒!”时叶声抓狂道,“你神经病啊!”
哪有把人藏树上的!
楚城寒已经走了,时叶声有点恐高,担心自己一不小心跌下去落得个伤残,大燕医疗设备又不齐全,残了瘸了恐怕治不好,还好有小三花陪他。
时叶声忽然一愣,转头找自己的猫。
好像走半路弄丢了。
*
楚城寒带着楚家军谋乱花了一日一夜的时间,找小三花用了五日。
时叶声有些心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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