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花,喜欢家里全是花的香气,喜欢精致美丽的事物,吴历就给他把杂乱的一地花束收拾好,把名片按摞扔进垃圾桶,鲜花都整整齐齐放进水瓶里。
连雨止看着开心,就会凑过去亲一下吴历。他嘴唇热热的,贴在脸上像是被花吻了一下,一点□□都不带。
老小区一到了夏天打雷刮风,时不时就要断电。居民们要摸黑去楼道的电路系统那里重新把电路打开。
可是连雨止不敢,他不敢接近电源,也死活不让吴历过去,只自我安慰到了天亮就会来电。
连雨止没待过这样的小区,不知道没人会修这边的电路,逢打雷下雨,大家都是自己摸黑下楼。
他自己害怕,也替吴历害怕,他脑袋里总是胡思乱想着被电成焦炭英年早逝的电影情节。
他和吴历待在一起,缠错着生长,长出一种舔舐依靠的感情。如果吴历死掉,他遇到了事情,又还能找谁呢?那可真是再无靠山了。
吴历抱着他轻声安慰,他要画分镜,吴历就去邻居家要了蜡烛,一只手握着他,陪他一同坐着。
等他画累了,吴历才轻手轻脚下楼,去拨开电路。
第二天早上,连雨止就会高兴地同他说,果然到了白天就会好起来。
连雨止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喜欢过吴历。
若说没有,每当遇到挫折仿徨时,他还会在梦里迷迷糊糊想起吴历。若说有,他和谁分手都没有和吴历那样绝情。
连雨止站在君亭酒店前台久了,他戴着口罩,本就引人注目,任谁都能看出他的犹豫不定。
前台露出彬彬有礼的笑容:“有什么可以帮助您吗?”
连雨止摇头,进了电梯。
到了楼层之后,连雨止走到房卡上的房间号,开门,里面却没有人。
旁边的房门打开,吴历从里面露出脸。
“来了?”
连雨止没搞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两个房间?”
吴历说:“剧本呢?”
连雨止从背包里拿出刚改完打印好的剧本。
他骨相本来就显年轻,还背双肩包,看着简直像是刚毕业的高中生,也难怪前台担忧地看他好几眼。
吴历接过剧本,翻开看了看合上。
“早点睡吧。”
连雨止垂下眼:“你睡隔壁吗?”
吴历颔首:“还有点公事。你才发过热,好好休息,空调别打太低。”
连雨止:“那,晚安。”
吴历笑着点头。
坐在酒店床边,连雨止构思了一会儿电影的灯光,鼻尖忽然涌来一股淡淡的香气。
他闻了闻,循着花香走到落地窗边,看到地面和窗台都装点着许多亮丽鲜花,应该是刚从花房运过来,还带着露水,花香扑鼻,即使再坏的心情,也不由得上扬几分。
他刚来南京,不知道这边酒店服务这样的周到,这几日的阴霾一扫而空,蹲下`身轻轻抚弄面前一盆风信子。
自从他成名后,性情一日比一日的阴晴不定飞扬跋扈,也好久没人送他花。他自己也懒得去花店,没想到在酒店房间里又像回到从前了。
连雨止难得睡了一夜好觉。剧组那边还在停摆,但是一大早,他就接到好几个电话。
前几天还态度冷淡的投资商又重新热络了起来,话里话外问他和吴历的事,很快又油滑地跳过话题,谈起要重新投资的事。
连雨止靠着椅子,手指拨弄着桌子上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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