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那么骚,冯齐怎么可能轻得了。
而且这是他唯一能使劲的地方,她说的
脑海闪过刚才周溪的话,冯齐拧眉腰一沉,已经被淫水润得湿滑的大龟头瞬间破开紧窄的逼口挤了进去。
啊
强烈的饱胀感让周溪感觉整个身体好似从下面被捅开,每一寸肌肤都被绷紧,头晕脑胀的感觉上来了,就连眼眶都在一阵阵发涩
柱身没有润滑,冯齐不敢入得太快,他紧着牙根,强忍住一插到底的冲动,缓慢而坚定的一点点往里入。
湿热紧窄的腔道被一点点撑开,青筋盘错的柱身摩擦过内壁的软肉,又酸又胀,又痛又麻,复杂而强烈的感官激得周溪跪在沙发上的双腿直发抖。
嗯哈嗯好、胀啊她一边大口的喘息一边呻咛,随着他的深入,眼泪已经都快溢出眼角。
他实在是太大了,撑得她呼吸都有些不畅而且他好烫里面被他烫得好麻
唔吃、吃不下了
冯齐本就忍的不易,再被她这好似求饶一样的叫声一勾,根本忍不住,猛的挺腰,一插到底。
啊周溪被插得哆嗦了下绷紧了腰肢,小穴瞬间绞紧着泄下一大股水。
鸡巴被紧紧嘬吸的感觉是语言无法形容的舒爽,冯齐紧着牙根,掐着她臀肉的手不自觉收紧,往后撤出些许缓慢的抽插了几下。
刚才泄下的淫水很快将柱身润得湿滑,让那根烫得好似烙铁一样的巨物抽插越来越顺畅。
冯齐无法克制自己的越插越快,也越插越重,急切的想将还没吃下的部分插进湿热的腔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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