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齐烟还没抽完,周溪就出来了,别说睡裤,内裤都没穿,身上就挂了件睡衣,纽扣还只扣了最中间的两粒
虽然挽着,却依旧被水溅得微湿的长发软软垂在胸前,两团白嫩的乳肉半露着,饱满的阴阜随着她朝他走过来,一会从睡衣的下摆露出,一会又被遮住。
冯齐只觉得一股热流刷一下就冲上了脑门,眼眶瞬间就涩了
周溪走到床尾挪上床,然后面向他坐下,双手往后杵着床面,朝着他张开双腿。
又是中午的那个姿势,不一样的是,此刻的她整个小穴大大朝他敞开,他能清楚的看到两片粉色的阴唇还有些肿,那是他昨晚用鸡巴磨肿的,而中间那道细细的缝微微张开,里面透着水光
锋利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冯齐夹着烟的手指一紧,随即又松开,烟蒂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轻的嗒。
他站了起来,拽着T恤的衣角微微弯腰,刷一下将T恤脱下,然后是裤子
被束缚许久的性器从布料里弹了出来,圆钝上翘的龟头胀成了紫红色,粗硬的柱身上攀附着一条条鼓起的经络,显得格外狰狞。
但周溪一点都不觉得可怕,看着那根格外粗长的性器,腿根一阵发酸,小穴翕动着就挤出一缕透明的液。
身体记得被他鸡巴插进去的感觉,胀得好似心脏都要从喉咙冲出来,烫得她骨头都是酥的
她唇微启,小屁股难耐的挪了挪,我看过可以cao了
我知道。冯齐单膝跪上床面,健硕得犹如小山一样的身体挡住了光线,朝她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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