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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易淮持续南下,不到半日就回到了易淮穿进来的那个渔村。
“就是这儿?”
燕奕歌鼻尖稍动:“我闻到了毛毛鱼的味道。”
不用另一个自己说,燕奕歌也知道,是易淮写给救他那户人家的配方。
易淮“哦?”了声:“这么快就做起来了,行动力很强嘛。”
他特意没有戴面具,因为他们要来借船。
等到他们走到那户人家面前时,易淮也嗅到了那香喷喷的气息,他咽了咽口水:“我也有点想吃了。”
燕奕歌瞥他:“你只能吃一口。”
“亿口。”
燕奕歌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竖起一根手指:“一口。”
易淮面不改色地攥住他这根手指,给他压下去,他刚要说什么,木屋里就走出了一个打扮利落的姑娘:“咦?”
对方惊喜地看着他:“公子!你怎么来了?”
她放下手里的篮子,跑过来给他们开门:“这边进来…你看着气色好很多了。”
阿稞是个话密的,易淮都还没来得及回一句,她又问:“这位就是你说的你在城里的好友吗?”
燕奕歌瞬间就明白自己编了什么故事,也猜到了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形。
多半是自己不想死在人家里,所以随口就编了句。
易淮也没解释太多,只笑笑:“嗯。”
他说:“我有点事想出海,能卖一艘船或者借一艘给我吗?”
阿稞愣了愣,刚要说什么,那边屋内又转出个人,人未到、声先至:“阿稞,是来客人了吗?”
那人和这个村子好像有些格格不入,着一袭青灰色的长袍,书生打扮,但燕奕歌说他身上有药材的味道。
“那个大夫?”
“给你看过病的大夫?”
“可能吧。”
易淮在心里说:“我也没见过。”
阿稞朝他走去,笑眼登时就不一样了起来,多了些钦慕软糯:“萧哥哥!”
萧顺华有些讶异地看着易淮,冲他和燕奕歌微微拱手:“在下萧顺华,是村里的行脚大夫,先前公子从海里被救起时,脉就是我看的。在下学艺不精…这位公子气色看着好了许多,能问一下是用了什么药吗?”
易淮没瞒着:“用不了什么药,他给我走了内力。”
他指了指燕奕歌。
萧顺华轻啊了声:“原来如此。”
他又若有所思:“这个法子的确独到,学到了,学到了。”
阿稞抿着唇笑,有点骄傲地跟易淮说:“萧哥哥总是这样。”
少女怀春,心思明了。
易淮看了看萧顺华,心道只可惜似乎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燕奕歌就冷不丁地来了句:“所以还是自己好。”
易淮:“……”
他瞥了自己一眼,不得不承认确实是,但又感到好笑,轻哼了声。
阿稞请了他们进去说话,她母亲和父亲也都在,且记得易淮。
见易淮面色好很多了,都替他高兴,还很感谢易淮留的几个菜谱。
“……公子是真的不知道,这两日我们赚的钱,可比打鱼多了,还有些邻里想和我们合伙,他们打鱼,我们负责做,然后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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