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淮哼笑了声,眉眼中的笑意更深。
燕奕歌又低头在他的发间落了个吻,像是不舍得松手一样,显得黏腻,和他第一高手的形象不符,但和易淮藏着的那些性格却完全一致。
易淮其实从小就是个黏人性格,只是后来他懂事了,明白父母工作繁忙了,就慢慢地把自己这一面藏了起来。
可现在在自己跟前,易淮就没有必要收敛。
易淮其实也想再跟自己黏糊一下,可他是真的饿了:“吃完饭再贴贴。”
燕奕歌勾起唇:“好。”
古代背景下,起床着实有些麻烦,要整理衣物,还要重新绑过发带。
要是易淮什么都不做就直接出去,只怕会被认为是登徒子。
毕竟他的腰带都在那个深吻中弄得松松垮垮,衣袍也皱而乱。
倒不是另一个自己的手不安分,只是燕奕歌抱他抱得太紧,好像还蹭了他几下。
为了能让燕奕歌早点冷静下来,易淮是自己对镜“梳妆”的。
主要是他太了解自己,要让这时候的燕奕歌给他整理衣服、扎头发,燕奕歌的心神思绪指不定能跑偏到哪里去。
易淮还同自己聊了些别的以便压丨枪:“感觉这趟浑水下水的人有点多。”
燕奕歌也在低头绑头发:“嗯。目前已知的就是听风堂,属于官家,所以天枢院、天府,还有些明里暗里,只要是官家布置的棋,应当都是一伙;然后是‘夏忠海’背后的人,和柔雅国的应该是一拨人;但听夏明停的口吻,他和他们都不是一伙儿的。”
这里就出现了三方人。
易淮:“那天说是来杀我,很有可能是试探我的,又不是‘夏忠海’和夏明停的人,更和万生烟无关,所以是第四方。”
不是“夏忠海”和夏明停的人,是因为这两位对于燕奕歌是燕奕歌这件事都感到吃惊。
他若有所思:“说不定这第四方,就是觉察到了‘燕奕歌在鲤泉,还参与到了这件事’自认打不过,也不想暴露,所以就悄无声息地退到了更深的幕后。”
燕奕歌:“还有叶珺儒和叶迹苇那过于神秘的妻子。”
嗯……
易淮放下手:“这就五拨人了啊。”
燕奕歌也整理好了自己,冲他伸出手:“也许是整个朝局的大动荡。现代不少出名的武侠小说背景都是乱世、家国情仇,以此为背景往往更能显现出江湖侠义。”
易淮也是这么想的,但听到自己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又不免想笑:“你这话…好像在做阅读理解一样。”
他把手放进自己的掌心里,任由自己扣住的同时,也用力地回握住。
之后燕奕歌又把自己揽进怀里,依旧是翻墙出去吃饭。
等到他们回来时,夜色已深,天枢院寂静得很。
燕奕歌搂着自己落地,刚好遇见万生烟。
万生烟对于他们这不走门的行径也说不出什么,只道:“巫前辈还在睡。”
易淮并不意外:“让她多休息会儿吧。”
他没问巫沉凝这些日子经历了什么,但他将她从船舱里救出来时,看她那一身的伤,还有身上散发出来的几乎接近腐尸的气味,就能够猜到。
多问,只是平添伤痛。
万生烟迟疑了下,还是说:“黎初说巫前辈这一次伤得很重,如果不是杏林馆的内力独特,恐怕……就废了。”
易淮嗯了声,语气听上去还是平平淡淡的,好似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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