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边摘面具,一边说:“其实你早就有所猜测了,只是觉得太匪夷所思,不敢相信,不是吗?”
说完这话时,易淮抬起头看向阴闲,两张一模一样、找不出半点不同的脸就映入阴闲的眼中。
饶是有所怀疑,阴闲还是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怎么会……?”
她迟疑:“你们是双生子……?”
可就算是双生子,也不能如此相似,甚至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燕奕歌:“不是。”
无论是哪个易淮,都不喜欢被当作双生子:“我们是一个人。”
阴闲:“……?”
阴闲:“???”
她有那么一瞬,怀疑自己现在是在做梦。
因为她白日里想多了这俩的问题,现在就做了如此令人费解的梦。
易淮:“你先坐下来,听我慢慢跟你说。”
易淮把跟巫沉凝说过的游戏,解释过的那些话又解释了一遍。
好在之前跟巫沉凝说过一次后,易淮懂得如何更简洁地说清楚了,尤其阴闲的理解能力要更好,也接触到了些玩家。
就是听过后,总是要消化很久的。
易淮其实只说了个开头,后续的都是燕奕歌言简意赅地给她解释完的。
说完后,屋内安静了好一阵。
易淮悠悠给自己倒了杯茶,发现是茶叶水,又给放下了。
燕奕歌就看他,确认易淮只是想让他喝杯水,不是本尊想喝,也暂时没动作。
阴闲沉默了许久后,说的第一句话是:“……所以,新雨真的死了。”
她一直没有真正上刑,就是也期望着是她多想了。
又或是蓬莱的什么特殊手段,离间他们的。
易淮不是个会安慰人的,所以他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阴闲又看着他们,问:“是因为玩家买身份,导致她必须被抹杀,还是她死了,玩家才能买身份?”
易淮觉察到她眼底的杀气,但并未做遮掩:“说实话,我暂时也还不知道,毕竟我是内测玩家,没买身份。”
阴闲:“那你现下是算什么?”
易淮摊手:“我也想知道啊。你要真论起来,我敢说我绝对是死了的,可我却到了这里来,我的游戏账号也有了自我意识……就好似木偶有了灵魂,这个灵魂还和我的一模一样,我也想弄明白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阴闲:“……”
她又是一阵沉默,再问:“买了身份的玩家,是可以编写故事,改变我们这些‘恩匹希’的记忆吗?”
这个易淮可以回答:“不是,是他们接入身份过往的记忆,我想高玩会演角色,普通玩家大概就会像‘丘新雨’那样露了破绽吧。”
阴闲轻轻松了口气,她看向窗台摆放的那盆仙人掌:“至少不是假的就好。”
燕奕歌:“你现在是打算如何?”
阴闲想了想:“放了吧,关着也没意义了。”
她跟他们说:“但我会去一封信到京中,全程不会转到他人手里,直达天听,禀明此事。”
易淮点头:“无所谓。”
还是那句话,这若不是个游戏世界,原住民们迟早会觉察到的。
易淮不过是加快了一下进程而已。
最后他们起身,燕奕歌给自己戴好银箔面具,又低头去给易淮系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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