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燕奕歌松开了他一只手,然后隔着衣物贴上了……
易淮登时一惊:“…干嘛!”
其实这话问出口时,易淮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偏偏燕奕歌还要再低着嗓音问一句:“你要忍着还是?”
易淮用行动回答了他。
他直接回头,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吻住了他,然后被自己就势摁在了榻上,加深了这个吻。
屋外有凛冽的寒风在呼啸,像是要给宝鹏带来第一场冬雪。
易淮却感觉不到一丝寒意,他沉溺在自己的吻和一切中,却在将要未要时被生生卡住。
易淮眼尾的绯色都深了几分:“……”
他其实是想骂人的,但张嘴只有白雾呼出,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燕奕歌望着自己这副模样,舔了舔唇,俯身低语:“我想了下,总出来似乎对这具身体更不好。”
易淮咬牙,眼里的水雾都顺着流下:“…你个混蛋。”
故意的!
他知道,他清楚。
自己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这么恶劣的一个人!
燕奕歌又亲了亲自己颈上留下的淡淡红梅,还摩挲了下心口那道手术疤,无比温柔:“不早了,睡吧。”
易淮:“……”
他太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了。
其实以易淮的倔脾气,真的不会妥协的。
可这样不上不下的实在是太难受了。
所以易淮愤恨道:“帮你!我帮你!”
燕奕歌勾起唇:“那要再辛苦自己一下了。”
第59章 (二更)
因为本尊这具身体实在孱弱,所以最后由手转为了月退。
易淮被自己困在怀里,半失了理智的人,总会显露出更多占有欲和掌控欲,连一点挣扎都不允许。
所以到最后难免出了一身薄汗,但易淮实在没精力去沐浴了,只能由好歹餍足了点儿的燕奕歌负责打扫战场。
他将人搂在怀里,用打湿的帕子轻轻擦拭着,易淮就靠在他的胸膛,额角抵着他的肩膀,感觉到他又在心口那道已经很久远了的疤痕流连了许久。
易淮这颗心脏,是动过手术的。
巫沉凝也说过,她师父的手札上写了,“阎王追命”会影响到心脉,他就是从出生起,心脏便有问题,而且是很复杂的问题。
一直到他十二岁时实在是拖不下去了,才做了九死一生的手术——按理来说,是要等他满十八才能做的。
好在易淮命大,这场手术挺了过来。
现代医学技术,是可以去掉这道疤的,但易淮将其留了下来。碰到能够修改身体参数的全息游戏时,易淮都不会抹去这道疤,甚至会特意留下来。
所以燕奕歌的心口也有个一模一样的。
易淮半阖着眼,躲了躲:“…痒。”
他嗓子里都还透着叫人无端耳热的懒意和沙哑,燕奕歌听着,只觉方才喝下去的半壶水都仿佛在这一刻瞬间被蒸发,剩不下一点,好不容易宣泄出来了的又给堵着。
易淮觉察到,但实在是没力气,只能皱皱眉,让燕奕歌自己意会去。
燕奕歌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他低头给他合好新的干净里衣,但回忆起方才还在眼下的那截窄腰和那白皙到几近透明的肌肤,难免还是忍不住舔了下唇。
“…睡吧。”
燕奕歌垂首亲了亲易淮的眉心:“我简单洗一下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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