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叫面具男子都没有听清。又或者,他本来就没有说什么。
男子:“燕奕歌入京的事,你且先准备着吧。”
面具男子应是,等了会儿,等到了男子含笑问老师还有何事吗,才四平八稳地出声:“您外头那个小厮,不仅偷听您说话,还将您说的话与属下说了。这样的人,留不得。”
屋外凝神听着的小厮一愣,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意识到什么,便要拔腿就跑。
但原本立在旁边当木头的侍从只抬了抬手,一根细若鱼线的线射出,直接穿过门上的窗柩纸刺破,然后缠上了小厮的脖颈。
男子叹了口气:“他功夫虽然不行,但从小耳朵就不错,杀了多少有些可惜啊,老师。”
面具男子跪拜在地上不语。
男子又道:“我这侍卫是个木头,不会悄无声息地杀人,恐会闹出大动静。”
面具男子:“属下替您动手。”
男子笑了下:“那就麻烦老师了。”
话音落下时,面具男子直接起身,不过瞬息间就悄无声息地出了门,然后将那小厮的脖子拧断,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那小厮恐怕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死了。
待得又是一番对话后,面具男子离开,侍从走回男子身侧冲着男子跪坐,压低了声音:“属下打不过。”
男子没发怒也没变脸,还是那般和煦的模样:“他是江湖高手榜第二,你打不过也正常。可即使他是第二,他都不敢正面和燕奕歌碰一碰……可惜啊。”
男子轻叹:“要是昔日燕奕歌没有与他同游一番结下些许情谊,也许今日我们能想想法子让他为我们所用。”
就算不是为他所用,也能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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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发生了何事,易淮自是不知道的,他也没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幽寂昏暗的山洞内,只有一盏烛台亮着,因此洞内的光线十分昏暗。
他本尊这具身体夜视能力比不得游戏账号那具身体,但也还是能够敏锐觉察到,燕奕歌入水后,气氛就变了。
像是硝烟味的旖旎,带着火药的感觉噼里啪啦却又无声地点着什么。
燕奕歌给易淮走了十个周天后,想再走第十一个,就被声音已经哑了的易淮颤着红着眼拒绝:“别……”
他靠在燕奕歌的怀里,贴着他,浑身都很僵硬:“可能是药力进来了,开始发散了…你再走个周天我感觉我就要炸了。”
燕奕歌闻言,便松了扣住他的手,却又将自己彻底揽进了怀中。
之后再发生的一切自然不言而喻。
只是燕奕歌这一次起头吻得很温柔,易淮知道另一个自己在想什么,但还是不太适应,主动把发软的手勉强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去加深这个吻。
于是瞬间细雨变风暴,要不是燕奕歌到底还记挂着他背后靠着的石头有点硌,可能就要直接翻身将人摁在上头肆意妄为了。
但讲实话,燕奕歌还是把自己欺负得有点狠了。
他堵着自己,低哑着嗓音,哪怕易淮受不住,晕乎着双手都攥住了他的手要将他的手指掰开,也没撼动他一点,反而把自己弄得更加难耐。
燕奕歌说不行,不能。
因为药力才进入身体,这样发散出来,就功亏一篑了。
然后惹得易淮恼到直接张嘴在他的颈侧咬出了血,又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咬了口:“…我不帮你了!滚!”
燕奕歌当然也是怕疼的,但他面不改色,只控制着易淮,仿佛全然没听见易淮的话一样,只把人搂得更紧,压在中间的异样感也更浓,使得易淮的足尖都不住绷紧了点,却只能无力地在水下晃了晃,激起些水波涟涟。
但水波从来就没停过,一直随着易淮又或是燕奕歌的沉浮而不断散开。
烛台似乎是燃到了尽头,在不知何时被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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