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跟着易淮和燕奕歌进去了,巫沉凝拍了拍那名杏林馆弟子的肩,她在外人面前,总是有几分她这个年纪和职位该有的沉稳:“麻烦你跑这一趟了,辛苦。”
弟子忙拱手道没有。
随后大门重新合上,巫沉凝快走了几步追上他们。
易淮也没有就要在庭院回廊跟络腮胡讲事的意思,而是将络腮胡又带回了书房,毕竟书房里烧了地龙,暖和。
这天气,昨晚又下了雪,所以庭院里覆了一层薄薄的雪,易淮在外走两步都冷得想往另一个自己怀里钻。
进入书房后,巫沉凝合上了门,络腮胡也卸下了长丨枪,放下了自己的盆。
他动作做得随意,好像这里是他自己家一样,但放的位置又很角落,不突兀得惹人生厌。
易淮看着络腮胡:“大家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别藏着掖着了吧?”
络腮胡一笑:“那易公子你先摘个面具?”
很好。
还知道他姓易。
只怕不是内测玩家也是和这游戏有什么关系的存在了。
易淮摘下了面具,和燕奕歌一模一样的脸都已经不能称作双胞胎了。
毕竟这世上至今都还没有长相百分百相同的双生子。
话明明是络腮胡提的,可真看到了后,他还是很明显地沉默了会儿,也许是因为他脸上的胡子实在是太多,所以他的表情看上去才有几分说不出的复杂。
易淮和燕奕歌同时微微眯了下眼,动作完全一致,叫络腮胡看了反而有点回神:“……”
他低垂下眼,还是那样的语气态度,听不出什么异样。他直白道:“你中的蛊毒,我确实有办法解。”
巫沉凝比易淮本人都激动:“你有办法解?你要怎么解?”
她不是怀疑络腮胡,只是单纯地想要知道解法:“我这两天想得头疼…这毒从种下后的那一刻都不能称之为毒了,该用什么法子解?是靠至阳至纯的内力走全身的经脉慢慢将其压着,再以药做辅引出来?还是得下猛药?亦或是以毒攻毒?”
络腮胡有点无奈和好笑:“巫馆主,你先冷静一下,我又不是不说。”
他也没卖关子:“其实这几种解法可能都行,但具体如何实施我都不会,我只会最简单的解法。”
络腮胡说:“而且我早就与你说过了。”
易淮稍怔:“……跟你学刀法?”
这算什么解法?
“严谨点说,是学和刀法配套的一套内功心法。”
络腮胡道:“这功法一共分为六层,从你开始学时,再配上你烁金流石的内力给你走周天,就在慢慢解毒了,等你到第六层,阎王追命的毒也自然会化解。”
易淮扬眉,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燕奕歌点出:“烁金流石在其中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络腮胡噎了下,也不意外他的敏锐,就是多少有点不适应:“……更准确地说,是至阳至刚的内力是必不可缺少的一环。”
易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会连阎王追命的毒也是吧。”
络腮胡:“……”
他没吭声,巫沉凝有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真的是?”
络腮胡支吾了声,实在是没办法,摆烂了:“你们别问了,问了我也不能说,问有什么意义呢。”
易淮看似是还在笑着的,但眼底依然凝结了层浓厚的冰霜:“谁给我母亲下的毒、怎么下的、这毒究竟是来源于现实世界还是从游戏世界到现实世界的、你是玩家还是和游戏相关的人、找我有什么目的、这个游戏世界到底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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