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感觉你的内力里似乎掺杂了点烁金流石的内力,而且另一个你,好像也被你的一招一式在牵引着……我能够感觉到有内力波动。”
易淮并不意外观红鱼的敏锐,事实在之前观红鱼说她修“心眼”时,易淮就觉得怪怪的,而现在这个世界又明显地有些玄幻因素在了,易淮便不得不想是不是真的有“心眼”这种东西,而不是说五感中抛开视觉的其他四感。
燕奕歌并未解释,只模棱两可地说了句:“我们是一个人。”
观红鱼何其聪明,当即便闭口不言。
恰好他们行至尽头,看似没有路了,但观红鱼用自己的红杖在墙上规律地敲打了会儿后,厚重的墙壁便缓缓上升。
只见里面是约莫一间正常卧房大小的石室,收拾得干净又温暖,顶上还有几个隐蔽的通风口,还有床榻和梳妆台、屏风与桌椅。
而在石墙上升时,观红鱼便让了让位置,侧身立在墙根,将易淮和燕奕歌让出来。
到一半时,易淮便清楚地看见里头跪伏着一名身着冬衫的女子,头发简单用一根木簪挽成了妇人头,语气恭敬:“属下失职,请庄主降罪。”
易淮看着她,无声地叹了口气。
燕奕歌心里虽有些醋,但还是淡淡道:“她没受伤。”
易淮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石室里点了灯,还摆了夜明珠照明,他看得清楚了。
燕奕歌弯着腰将易淮放下,自己站直身体时,再给易淮拢了拢有点滑落的狐裘。
“你起来吧。”
易淮说:“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你既然求助到了风花雪月楼来,那想必是淮水山庄出了事…我先前就与你们说过了,人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薄柿却不动:“庄主……”
燕奕歌冷冷:“怎么?不想在淮水山庄做了?”
薄柿哽住,立马就抬起了头。薄柿不算是那种让人一眼惊艳的大美人,相反她比起风花雪月楼那些各个国色天香、沉鱼落雁的脸都可以说是有点平庸,但多看两眼,又能够感觉到她的美。
是一种沉静的美。
用易淮的话来说就是,这世上没有哪个女子是不美的。
她显然是早就被知会了燕奕歌变成了两个,且其本名不叫燕奕歌,所以在看见易淮和燕奕歌站在一块儿,甚至距离过近时,也没有表现出疑惑和震惊。
她支撑着地板,慢慢站起来,还未将自己这段时间打的腹稿说出,就听易淮先若有所思地说了句:“风花雪月楼要把你藏在这儿……你在被人追杀?”
“……是。”
薄柿先回话,她低下头,眼里的光黯淡下去,也有几分切齿,声音像是淬了血和硝烟,带着仇恨与沙哑:“淮水山庄…就活了我一个。”
易淮一顿。
饶是他猜到了点,也难免沉默。
他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因为现在确认了这里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意识到自己有一段时间朝夕相处的那些人都是真实的后所以才会涌起这种久违的仿佛被挑衅到了的怒火,还是即便这里真的是一个游戏世界,他也还是会为这些和他有过交集的数字生命而有情绪波动。
但……
纠结这些都是没有必要的。
易淮眸光冷下去,越是这样的情形,他越是冷静,甚至于到一种淡漠:“谁干的?”
薄柿咬牙:“属下无能…至今未能查到,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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