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他还真的抖着在燕奕歌的怀里哭了声,那哭声……易淮现在回忆起来还不敢相信是自己能哭出来的声音。
所以当时燕奕歌才在片刻的停顿后,传递来了更大的愉悦。
那莫大的愉悦因为来自那样的动作,所以显得如此恶劣,简直可以说是令人发指。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易淮太清楚了。
易淮呼出口气,也没再就此事跟燕奕歌辩论什么,只是无意识地紧了紧殿月部。
虽然只有一点点,可能三分之一的指甲盖都没有,甚至因为燕奕歌还沾了点刚出的东西,所以也并不干燥,但易淮还是觉得有点疼。
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吓到让他有些恐惧所以疼——那会儿他人在后劲中失着神,被碰到时,就犹如搁浅在沙滩上看似奄奄一息的鱼儿,被碰一下后就立马甩尾,死命挣扎。
只是易淮挣动不能,他整个人都被燕奕歌牢牢锁在怀中的。
那种疼不是什么撕裂的感觉又或者那种无法忍受的痛,而是更为奇异而又难以描述的……
以至于易淮现在都还有点说不出的异物感梗着,不是很好受。
燕奕歌也能够感受到易淮那头传来的情绪,所以低声哄了句:“我给你揉揉?”
易淮:“……”
他呵呵:“然后我今天就不用出这扇门,甚至不用下这张床了是吧?”
燕奕歌想了想:“也可以去浴池。”
瞬间秒懂的易淮:“。”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动动腿,直接用膝盖踢了燕奕歌一下。
燕奕歌自然是有提前预判到,但他并未躲避,结结实实挨了这一击后,才把自己的膝盖连带着小腿夹住,不让他动了。
“…别闹了。”
易淮话是这么说的,但完全没有动:“该起了。”
燕奕歌嗯了声,也没动,只半阖着眼垂下头,拿唇摩挲了下他的发顶,嗓音还有些惺忪的混哑:“叶斓可能一直在门口等着。”
他有听见有人敲门,但薄柿没有得到他的吩咐,是不会将叶斓放进来的。
这要是以前,说不定会让叶斓进来,可眼下情形不同了,薄柿甚至不会去开门。
有人要杀她,她也拿不准来敲门的到底是不是叶斓,万一是杀手……
薄柿自认武功不够。
易淮轻啧了声,因为这一句话醋了起来:“大早上的睁眼你就提别的男人?”
燕奕歌毫不意外地低笑了声,又惹来易淮的眼刀:“报复是吧。”
他之前也有过早上一睁眼就提别人,那会儿燕奕歌也闹了情绪。
燕奕歌觉得冤枉:“真没有。”
易淮哼了哼:“起吧,我饿了。”
燕奕歌又嗯,但还是不动。
易淮:“。”
他知道燕奕歌在想什么,其实要是可以,他也像这样赖下去。
这样的天气,最适合在床上窝着,可实在是不行。
他在这个漩涡中牵扯得太深,真要他逃开远离,易淮也不是没有办法,但他做不到。
年然、巫沉凝、薄柿……他的朋友们都陷在这其中,还有淮水山庄那三十九人的命…易淮虽然没有明着说什么,但两个自己都清楚,他是要讨的。
所以在短暂地赖床后,他们到底还是起来了。
昨夜回来的路上,薄柿买下了一个准备收摊了的老太太剩下的菜,她知道易淮总是睡得很迟才起,所以只是备好了菜,然后就一直候在离主屋卧房有些远,但能够看见卧房的回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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