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不过也只是一瞬,燕奕歌就低着眼,漫不经心地再将手拿了出来。
易淮咬着果子,那点异样感蔓延开来,好似慢慢变淡,却也是蛰伏着,等待下一次出击,也许依旧是轻咬,也有可能是狠狠一口,要让易淮久久无法缓下来。
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并不太好受,所以易淮有点难耐地重咬了口果肉。
赤红的果液在唇舌间炸开,他含混不清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燕奕歌稍扬眉,毫不避讳地捻了捻自己指尖的一点湿润:“阿淮,你知道的,我们是一个人,所以我自然不会这么以为。”
他就是在光明正大地想着些充满马赛克的东西。
易淮咽下嘴里的果肉,轻呵了声,微微仰头看着他,还没说什么,就被自己低头吻住。
不算深的吻,将他口腔内赤雪泪的味道掠夺完了就退出,然后再悠悠拿了第二个果子,抵上易淮的唇。
易淮:“……”
算了。
谁让这几天憋得慌呢。
易淮看着是纵容另一个自己,但眉眼却含笑,显然对这个“游戏”也是很有兴趣并且很乐意的。
他咬下了第二个赤雪泪,在燕奕歌的手指退出前,用牙齿叼住了。
力道不算重,但也不轻,反正是能留下一点印子的。
燕奕歌稍顿,才对上自己带着点挑衅的眼,易淮就灵巧地一翻身,手掌压着自己的狐裘和燕奕歌的衣摆,撑了起来的同时松开嘴,再吻住了他。
这个游戏到底还是没有继续下去,不过发展成了其他。
那一枚赤雪泪不知道究竟是被哪个先咬破的,鲜甜甘美的汁液炸开,又因为推和拉扯还有纠缠,殷红的果液不免滑落。
在滑落的那一瞬间,燕奕歌就觉察到,他一只手紧紧扣着自己的后腰,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脖子和后脑勺,依旧是那个充满占有欲的吻,而发带早在缠吻的那一刻就被他无情地掌控弄得散了些,摇摇欲坠地挂在易淮的头发上。
因为易淮只支起了一半,所以他整个人还是低于另一个自己的,燕奕歌就低头,捏着他的后颈迫使他抬头,然后再吻下去,将都要流到喉结的一点果液一点点舔舐丨吻去。
距离晚饭时间,还有快两个时辰……
燕奕歌舔了下唇:“阿淮。”
他眸色暗下去,托着易淮的脑袋,微微松开了他的腰,去够赤雪泪。
燕奕歌将其叼在嘴里,再重新搂住了自己的腰,一边含糊不清地开口,一边往下要再去吻自己,也是因此显得格外急切:“只一次的话,时间是够的。”
易淮的肌肉瞬间就绷了起来,连神经都跟着变得有些僵直,太多记忆几乎是同时涌上了他的脑海,偏偏他就在此时被自己吻住。
自己那些情绪和想法也一股脑地传来——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便不需要刻板地在心里喊一声称呼才能交流了。
易淮没有拒绝自己。
因为自己想,就一定是自己想。
食髓知味也许真的是因为另一位自己传递影响的,但也有可能是两个易淮都有。
那种恨不得天天和人纠缠在一起的念头,无论是哪方起的,都是他的想法。
也都一定会成为两个他共有的。
甚至不能说谁影响谁。
他们是一体的,就是合该一样。
哪怕天山的炭火很足,燕奕歌也还是怕自己受冷,所以衣衫未褪,只是凌乱不堪,且被赤雪泪的汁丨液浸染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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