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发前,易淮和燕奕歌就知道了,只是到底是巫沉凝的一片心意,而且没往他们怀里塞,做哥哥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要他们带上……
易淮真不是怕。
他就是觉得这种东西很脏。
洁癖实在是受不了。
要知道那两个小瓶子他都是皱着眉、麻着头皮收下的。
车夫迟疑了一下,易淮示意:“你就与她说是我说的,她不会说什么的。”
车夫只能说好吧。
他离去后,白纱男子已然默默地帮易淮和燕奕歌生好了火。
三人围着火堆坐下,那种血战后的疲惫感才终于在易淮一点点放松下来时涌上来。
他靠在燕奕歌的怀里,轻呼出口气,半合上了眼。
燕奕歌揽住他,就见白纱男子又站起了身要往外走:“我去打些鸟兽来。”
他把空间留给易淮和燕奕歌。
甚至都不用他们说什么,他就主动示意:“麻烦帮我看好我的剑,那是我师父传于我的,不能弄丢。”
燕奕歌稍扬眉梢:“好。”
白纱男子走了后,燕奕歌另一只手握住易淮的手:“给你输送点内力。”
“…暂时不用。”易淮说:“我感觉我好像突破了第五层,现在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依旧不是什么身体上的强化,可偏偏又好像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什么。
矛盾极了。
燕奕歌才嗯了声,易淮又微微仰起头,掀了眼皮去看燕奕歌,笑吟吟地:“还感觉到我现在想亲……”
他话还未说完,就直接被燕奕歌吻住。
不算是很深的吻,甚至可以说是浅尝止辄,却让他们那一同胡乱跳动的心,都在这一刻安分了下来,像是从虚浮的云端落在了实处,回到了它该在的地方。
易淮握紧了燕奕歌的手,喃喃:“真的是……”
以前都没有那么怕死的,但和自己陷入苦战的那一刻,第一次在战斗中分了神,想着如果真的打不过要怎么办。
他变成两个相爱的时间还太短暂,他舍不得。
燕奕歌低下头,抵着他的眉心。
他和自己是一样的思想与感觉,自是不用多说。
两个易淮都同时闭上了眼睛,安静了好一会儿,没有太多亲昵的举止,山洞里却如同面前的柴火般慢慢升温,旖丨旎了空气。
燕奕歌耳朵微动时,他们也默契地抬起了头,没一会儿,白纱男子就拎着两只体型不算小的鸟走了过来:“只有这个了,你们不介意吧?”
易淮扫了一眼,心说他都不认识这是什么鸟,能介意什么:“能吃就行。”
白纱男子说好,然后从袖子里掏出匕首,又坐在洞口背对着他们处理食材。
燕奕歌瞥他一眼:“你是蓬莱的人?”
白纱男子没有否认,只是问:“你为何会这么猜?”
“你身上给人的感觉和那位国师很像。”
燕奕歌若有所思:“而你的武功路子和那些人很像,所以他们也是蓬莱的。蓬莱为何要杀我?”
“……这事说起来有些复杂。”
白纱男子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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