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起什么名字时的场景。
她说:“它可是你的宝驹,怎么能没有名字呢!”
她的爱屋及乌似乎连马都没有落下,当晚翻了一宿书,最后给它起了个气派的名字,叫赤风。
只可惜是活了两三岁都没有名字的马儿本尊,并不知自己叫什么。
“赤风——”
听见沉缓的马蹄声,谢苗儿从屋里走了出来,热络地迎上来摸摸它的头。
赤风已经很熟悉谢苗儿了,虽不知她这是在叫它,但还是伸着脖子凑到她手下,乖得很。
陆怀海就牵着缰绳走在赤风身边,见状,把缰绳抛到马背上,拍拍手,不咸不淡地开口:“就知道叫它。”
谢苗儿笑眯眯地曲解他的意思,道:“赤风给我摸脑袋,你给吗?”
对于她才摸了马头,还被赤风激动之下舔了一口的手,陆怀海敬谢不敏。
谢苗儿悄悄在马背上把它的口水擦回去,作势要摸陆怀海,被他连拎带提地带去盥洗了。
柏舟极其乖觉地抓稳时机,牵马回马厩。
月窗正带着小丫鬟一起打扫马厩,见柏舟牵马来,顺口问道:“大人回来了?”
“嗯,”柏舟牵马牵出了技巧,已经会熟练地运用巧劲和它斗智斗勇:“月窗姑娘,你昨儿还说大人和小夫人闹了红脸,都分房睡了。可我瞧他们好得很啊。”
月窗便道:“是啊,昨儿闹别扭,今早就好了。”
柏舟目瞪口呆,“这这这,还算闹别扭吗?”
月窗煞有介事地道:“一看你便不懂了吧,男女之间,这不叫别扭,叫情趣。”
一不小心被她把真相给勘破了。
——
夏日炎炎,晚饭用得简单,只有两碟子青菜一碗水豆腐,配上一尾蒸鱼,甚至称得上简朴。
陆怀海不重口腹之欲,谢苗儿要嘴馋一点,不过天气热,晚上也没什么胃口。
草草用过晚饭,陆怀海要谢苗儿把之前给她的袖箭找了出来。
“我来教你怎么用。”
谢苗儿疑惑道:“我记得你已经教过我如何发箭。”
陆怀海不知从何处也掏出来一把,“不过皮毛,带你练练准头。”
明明是同样玲珑的小弩,她拿在手上像个玩具,可在他手上却显得很有威胁力,让人不敢近身。
当然,陆怀海就算不拿这家伙,也没哪位敢来招惹他。
意识到这点的谢苗儿肩膀一耷,不免有些沮丧,可很快她就直起身,信誓旦旦道:“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她不是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女子,之前是形势所迫浅浅学了防身,陆怀海原以为这回还要多嘴劝几句,没想到她会这么有兴致。
面对好学生,陆怀海微微一笑,道:“来。”
院中桌椅都已撤了,院墙根下的枇杷树树干上挂了个草耙。
高大的男人站在她身边,周身散发着一股可靠的气息,引得谢苗儿浮想联翩。
他会怎么教她?
会先示范一番他是如何百发百中的,再紧握住她的手,指引她如何去做吗?
可惜,谢苗儿只猜对了一半。
陆怀海确实走到了她身后,手把手地教她如何抬起小弩,便撤开了自己的手臂。
随即他不带任何情绪地说:“定住这个姿势,保持一炷香。”
“一炷香!”谢苗儿瞬间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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