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害,也难怪蔺哥不让我们去递加油稿,感情是知道曲学妹早就准备好了!”
“要我说,真不愧是曲学妹,这文采就是好!和我们想出来的那些老土的比起来,真是太出色了!是吧蔺哥?”
蔺臻墨仰头灌了瓶水,除了呼吸略微急促外,并无其他的反应,平静地仿若没有跑过八百米似的。
听到他们真心的夸赞,他捏着瓶子转了转,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此时广播里再次传来的,明显已经不是曲檀檀的声音。蔺臻墨顿了顿,冲他们说了一声,便向广播台走去。
曲檀檀这会儿果然没再继续念加油稿,不过并不像是蔺臻墨想的,是因为不需要了,而是发生了点小事故。
原来就在蔺臻墨跑步时,桌子前围着一群过来交稿的学生们过于拥挤,一不注意竟然将设备挤掉了。
曲檀檀眼疾手快将广播设备接住,没让它摔坏。不过却因为身体重心不稳,膝盖重重地磕在了桌腿上,上面的木刺在她的小腿处划了长长的一道血痕。
曲檀檀顿时就疼得嘶了一声,全场都安静了下来,不敢吭声。
但眼见着蔺臻墨就要进行最后的冲刺了,她还是坚持将最后一个加油稿读完,在亲眼看着他拿下第一后,才松口气将事情交给学妹,自己则被他们扶着坐到了旁边。
蔺臻墨过来的时候,老师正在担心地询问她情况,想带她去趟校医室。
单诗雨就是在场负责投稿的其中一员,原本还在关心曲檀檀,在见到蔺臻墨来后,立刻就后退一步,特别懂事地给他让开了位置。
果然,一见这边乱糟糟的情况,他轻松的表情顿时沉了下来,快走进步到曲檀檀面前,拧紧眉头,“这是怎么了?”
在安慰完不断愧疚道歉的低年级学生后,曲檀檀又拉着他小声道,“没事啦,就是不小心磕到桌角,疼死了。”
知道她痛觉本就敏感,平时就很怕疼,蔺臻墨看了她一眼,“都流血了,还没事?”
在场的同学就七嘴八舌地将事情告诉了他,见曲檀檀还笑眯眯地安慰着大家,说自己没事,蔺臻墨不由沉默了下。
然后,就见他突然背过身蹲下,又偏头淡淡道,“上来,我背你去校医室,先去包扎一下。”
曲檀檀先说了句“你刚跑完八百累不累啊”,结果没等他回复,自己就特别自然,丝毫不客气地趴了上去。
那种理所当然的态度,让蔺臻墨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紧绷的表情却柔和下来。他故作不耐地回了句“反正摔不了你”,便起身将她背了起来。
周围的学生们,下意识就“哇”了一声。发觉不对,连忙惶惶地去看老师的脸色,却发现老师竟然什么都没说,甚至还低声嘱咐蔺臻墨将曲檀檀送到校医室,记得一定要先消毒再包扎。
等到蔺臻墨点头,背着曲檀檀离开后,老师这才抬头对上学生们的目光,平静地反问,“怎么了?”
学生们顿时跟拨浪鼓似的统一摇头。
老师推推眼镜,突然自己也笑了下,站起身让他们将这里收拾好,便背着手慢悠悠地离开了。
单诗雨和同学对视一眼,没忍住又特别响亮地“哇”了一声。
——顿时惊起哇声一片。
……
在去校医室的路上,没了旁人,曲檀檀搂着蔺臻墨的脖子,终于不再强忍着,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开始哼哼唧唧喊疼。
蔺臻墨有心骂她活该,不过是个设备落地,也值得拼命去接。但听她委屈巴巴的声音,他还是拧着眉,薄唇紧抿加快了脚步。
到了校医室,他才将曲檀檀放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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