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好奇的表情,蔺臻墨就是坏心地不告诉她,那天她究竟说了什么,让他竟然那么复杂慌乱,甚至大脑空白到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
【就不能是因为你不在,所以让我觉得玩什么都不开心吗?】
【是真的很奇怪,这两天看什么都会觉得怪怪的。】
【去滑雪时会想到我们在阿尔卑斯山上一起从最高峰滑下去;去参加音乐节会想到如果是我们一起合奏肯定能得到第一名拿到奖励;看到好玩的会想要拉着你分享;今天去玩水也……】
耳畔似乎再次回响起她那番直白到几乎与表白无疑的话,蔺臻墨浑身的气息都变得柔和下来。然后将不依不饶地在怀里打滚耍赖的女孩子抱起来,明明动作很温柔,嘴上却说着看似体贴的风凉话,“没关系,你忘记就算了,反正我会一直记得,珍藏在我们的回忆里。”
将永远不会褪色忘却。
曲檀檀:“……你就是故意的!”
看着他不置可否的表情,她顿时恶从心头起,直接跃起冲着他额头撞去,额头相撞间还发出响亮的声音。
然后疼得曲檀檀眼泪都快出来了,但看见蔺臻墨也在吃痛地捂着额头,顿时又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来,“让你总是捉弄我,是不是很疼?告诉你,这就是代价!”
眼见着女孩子眼里还带着泪花,额头红了一片,居然还能没心没肺地笑得欢快,蔺臻墨顿时无语又好笑。
顿时就按着她教训了一顿,两人就在游戏房的地板上笑闹着来回翻滚,好半天才终于将曲小狗给制服。
曲檀檀完全失去了挣扎反抗的力气,气喘吁吁地躺在地板上。蔺臻墨则虚压在她上方,手撑着地板,低头看她。
两人原本脸上都带着笑容,在对视间突然变得安静下来。而随着周围的骤然寂静,几乎能感觉到对方温热暧昧的气息。
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亲密时,呼吸都停滞了一瞬,仿佛有种无形的吸引力,根本无法挪开注视着对方的目光。
周围的气氛也逐渐变得暧昧灼热,距离越来越近。
最后曲檀檀还是付出了三个亲吻的沉重代价,终于得知她当初说了什么。但还是略显困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么大的杀伤力,“就是因为这段话吗?可是我之后应该也说过很多类似的话啊。”
“那不一样。”蔺臻墨低声笑了下,“对我来说,意义是不一样的。”
虽然还是有些不解,但好歹算是得到了答案。于是曲檀檀终于能安然地躺在他腿上,感受着他给自己额头抹药膏时的轻柔小心,还得寸进尺地不断叫痛。
然后硬是让蔺臻墨面无表情地又弹了下她的额头,这才真的老实下来。
不过还是揪着他袖子,嘴上不服气地小声嘟囔着,“明明是力的相互作用,为什么只有我额头这么红,你的就没事?”
“以前还说我的脑袋是铁做的,明明你的才是。”
蔺臻墨默不作声地给她涂好后,突然冷不丁地握着她的手,抬起来摸向自己的额头。曲檀檀最初还不明白地跟着摸了摸,直到感觉到那里疑似凸起来跟有个包似的,顿时一僵,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心虚。
曲檀檀:“……?”
“……不会肿了吧?可这也没看出来啊。”
她翻滚着坐起来,质疑地再次摸了摸。确认是真的起了个包后,曲檀檀沉默了几秒,下意识对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蔺臻墨,露出灿烂又乖巧的笑容。
“我来我来,给你涂。”她连忙接过他手里的药膏,贴心地安慰道,“你放心,这可是盛姐姐的药膏,保证你晚上就消肿,不会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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