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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不请自来的雨似乎把一切过往与现实都隔绝在了这方单独的空间外,让他们心照不宣地闭上嘴,不去提及横亘在两人间的矛盾与裂痕。

秦奂跟他聊起拍摄《锦堂春》时的种种,说教戏曲的老师,说做派严厉,一个镜头磨好几天的赵屏,和偶尔提着一保温壶的排骨炖藕来探班的谢婉。

宁策拿手支着下颌,漫不经心地听着,多数时候都不说话,很久才会搭一句腔。

听到谢婉的时候,他稍稍抬了一下眉梢:“你之前就认识她?”

“嗯。”秦奂道,“上大学的时候,她是我的选修课老师。諵凨后来要试戏就联系上了,只是那时不知道她就是赵导的夫人。”

宁策想了想:“哦,你是A大毕业的。”

秦奂看他神情有异,问:“怎么了。”

“没什么。”宁策懒散道,“只是想起拍《危楼》的时候,我偶尔住师兄家里,经常顺路去A大替谢老师捎东西。”

他瞥了秦奂一眼,神色带几分懒怠:“那时候你几岁?十八,还是十九,上大学了没有。”

电影在这时切了一幕镜头,投下的光影倏忽亮起来。

他就这么放松地靠着软枕,偏过头投过来散漫的一瞥,好像世上没有什么值得他上心的东西。

秦奂怔了一会儿,心里泛起些涟漪,笑说:“那我一定没在学校里见过你。”

“你怎么知道。”宁策睨他,“擦肩而过的一个陌生人而已,就算见过大概也忘了。”

秦奂笑着摇头,心想宁导还是对自己的吸引力缺乏认识。

如果他十八九岁能碰上宁策这样的,一定上头得厉害,但凡追到了还好,要是追不到,那就是白月光那个级别的存在,往后看谁都差点儿意思。

他没有把心里话告诉宁策的打算,只道:“二十多岁遇见了也一样。”

宁策扫他一眼,神色颇有些意味深长,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好在他没有深究这个话题,过了一会儿,就起身去厨房拿饮料,问秦奂要喝什么。

秦奂说:“就白水吧。”

宁策不惯着他,道:“没有直饮水,要喝自己来煮。”

“那有什么?”

“咖啡,酒。”

“……有果汁吗?”

宁策一副“你看我会喝这个吗”的无语表情,抱臂问:“小麦果汁?”

秦奂看他挑了听起泡酒出来,神色稍微有点意外,半开玩笑道:“好像有人明天要拍戏?”

宁策嗤了声:“要是有影响,我冰箱里就不会出现酒。”

秦奂于是笑起来,在他走近的时候,自然地伸手,接过了他手里的饮料。

宁策没避开,也没松手,眼神询问他干什么。

“我也喝这个。”秦奂神情坦荡,“老师再去拿一罐吧。”

宁策虽然嘴上嫌他事多,还是随他去了,重新在冰箱拿了一听。

“起泡酒没什么度数。”像是看穿了秦奂的意图,他晃了下易拉罐,提前警告道,“要耍酒疯就滚去睡大街。”

秦奂笑着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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