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去军营,他照样是靖国侯府的世子,金尊玉贵,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那我也不会独守一年半的空房,好不容易盼着他回来他还坠马了,才阴差阳错跟三皇子……”
一想起这些,楚含云的心就像灌了几种滋味的汤一样,又酸又涩又辣又苦。
赵嬷嬷伺候他十几年,哪不知道他其实是喜欢侯爷的。
不,更正确的说,是喜欢双腿健全,能够带给他面子和荣耀的侯爷。
又打心眼儿里瞧不起庶出,才会那么抵触替他圆房的楚含岫。
他拍拍楚含云的手,道:“如今含岫少爷已经进府,咱们还用得着他,不管候夫郎心里怎么想,但面上一定要露出跟他兄弟情深的意思来,不然他一个庶哥儿,被您接到侯府做客,您还不搭理他岂不是说不过去。”
“好,都听嬷嬷的。”楚含云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
等这事儿完了,他才不会让楚含岫那个庶出的哥儿全身而退。
那时候他已经是三皇子的人,杀他一个楚含岫不是易如反掌?
赵嬷嬷看他终于安分下来,道:“这几日老奴会盯着存曦堂那边,圆房之事务必不能出意外。”
——
五天时间一晃而过,第五天傍晚,钱么么把一个桃木托盘放在净室的小桌子上。
已经脱了外袍,只穿着单薄里衣的楚含岫目光才看过去,钱么么就笑着把盖在上边的布拿开,露出下边的东西。
“……”楚含岫怔住一秒。
玉势!
居然是玉势!
还是好逼真的一根。
至于逼真的程度……楚含岫只能说是需要打马赛克的程度!
钱么么指着玉势道:“这几天已经跟含岫说过,侯爷坠马时舍身去救一起的洛将军,才伤得严重。”
“京都里最好的大夫和宫里的御医,诊治的结果都大同小异,侯爷坠马的劲儿很寸,伤到了腰脊和筋脉,不仅一身高超的武艺再也不能使用,自腰以下都不能动弹。”
“所以圆房的时候,自然不能采用自古以来男俯哥儿仰的姿势,需得含岫少爷在上头,自己动。”
“而且含岫少爷还的做些准备,”钱么么指着旁边一个一头连着可以汲水,一头用玉做的东西,“沐浴之后,先用此物灌洗灌洗,然后再涂油膏,最后再将玉势纳入其中。”
“含岫少爷可明白。”
已经被他用干瘪的声音念避火图念了五天,很萎,非常萎的楚含岫赶紧把脑子里存放了二十多年的小片片存货翻出来,能抵挡多少就抵挡多少。
不然他怕待会儿跟赫连曜圆房的时候,他是萎的("▔□▔)
虽然这房是为了探查赫连曜的伤势才圆的,但楚含岫觉得,那可是曾经用兵如神的战神唉,要是让他察觉出敷衍,怕是不好。
所以还是能爽则爽吧。
就是——
楚含岫有些懵。
这玉势,有两根手指那么粗。
难道大越人的尺寸都这么可观的吗?
早就说好不要人伺候,楚含岫一个人折腾了一个小时,好的时候浑身都出了一层细汗,手软脚软地打开净室的门,对屋外等着的夏兰,钱么么道:“可以了。”
夏兰跑上来扶住他:“少爷,怎么样,你把力气放小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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