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背过身去,一手把单薄的里衣下摆往上拉着,一手松开衬裤的系带,往下褪了一点。
窗外暖融融的日光下,秋香色铺盖里的他露出完整的纤瘦的腰,自腰而下,纤瘦的弧度徒然变得有了曲线,露出连着臀的尾椎骨。
只见那白得晃眼的皮肉上,一颗鲜红的孕痣落在上头,昨天之前还圆圆润润的一颗,此刻像一朵缩小许多的绽开的花苞。
楚含云赵嬷嬷都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出意外。
要是真的没成功,不仅楚含云已经绽开的孕痣是柄悬在脖子上的剑,楚含岫不能怀上子嗣也是桩麻烦事。
他们的计划一开始,就只能成功,否则没有赫连曜的子嗣当挡箭牌,让赫连家不得不吃下这个哑巴亏,他们就有麻烦了。
突然,就在楚含云觉得楚含岫露出来的腰和其他地方扎眼,想叫他赶紧把衣裳穿好的时候,存曦堂的院子里传来说话声。
“在存曦堂。”
“住着的是侯夫郎庶出的弟弟,听赵嬷嬷说,这位少爷虽然是庶出,但是跟侯夫郎的兄弟情谊很深,这次来京都也是候夫郎想他了,特意把他从平阳县接来,安排在了存曦堂。”
两个丫鬟,一个是侯夫人秦氏身边的一等丫鬟,一个是楚含云院儿里的。
他们走进来了,先给楚含云请安:“侯夫郎安。”
然后看向还坐在床上,已经穿好衣裳,情急之下只能装病弱的楚含岫:“含岫少爷安。”
“小的奉侯夫人的命令,来给侯夫郎送些东西,侯夫人说了,要是侯夫郎喜欢,她再给您挑些。”丫鬟的目光忍不住在侯夫郎的这位庶出弟弟身上停留片刻,心头惊叹。
他们侯夫郎的样貌已经很是出众了,没想到这位含岫少爷更胜一筹。
而且难得的是漂亮中竟然有几分少年气和纯稚,叫人看着就想亲近。
楚含云看着丫鬟身后的人端着的东西,高兴极了,上好的金冠玉冠,各色挂在腰带上的装饰物,全是他在县衙家里没见过的。
楚含云咳嗽一声,软着声音对躺在床上的楚含岫道:“你身体不好,快好生歇着吧,什么时候好了再去找我玩都行,哥哥不一直什么都依你。”
楚含岫望着被子上的花纹,觉得他这哥哥真是什么都演得出来。
不过他也得接着就是了,“好,哥哥也快回自己院子吧,千万别被我过了病气。”
说着,他很是真实地往枕上靠了靠,一副有些确实有些小病的模样。
“爱护”他的好哥哥楚含云自然不再打扰他,带着赵嬷嬷,以及两个丫鬟离开。
可算是走了。
楚含岫把被子掀到一边,舔了舔嘴唇,对夏兰道,“你来瞧瞧我那儿,是不是伤着了,有点难受。”
昨天晚上还不觉得,今天楚含岫觉得大腿根酸溜溜的,后边有点难受,所以才睡到这儿还不想起来。
夏兰走过来,“要不要请个大夫?”
楚含岫脸颊上染上几分薄红,趴在床上,把屁股微微撅起来一些,“不用叫大夫。”
夏兰微微一怔,脸红红地趴在床沿看了看。
“怎么样?”楚含岫问。
夏兰道:“有一点红,还有点肿。”
“没出血吧?”
“没有,没见着。”
“那就行”,楚含岫把裤子拉上,对他道,“你去跟平安说,让他拿一瓶莲清膏来。”
莲清膏在大越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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