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气质,分明是文华内蕴,哪里像是没内涵的?
再看沈琴跟她那朋友,这两人反而都一副牙尖嘴利,仗势欺人的样子,谁看都心生恶感。
大家心中的天平顿时忍不住往谢菱这边斜了斜,甚至还有人劝说:“最好不要乱说,你也是女的,不知道这种话传出去会坏人名声吗?”
也有人半信半疑,站在一边看热闹。
沈琴被气得不行,指着谢菱骂道:“谁乱说了,谢菱,你敢说你没有倒贴熠文哥贴不上??”
谢菱皱了皱眉,平静地回答:“我今天来考试的,这里是公众场合,有什么意见可以单独和我说,打扰到别人就不太好了。”
两人一个平心静气,一个气急败坏,对比强烈。
正吵嚷间,工作人员走了过来。
“安静,都在吵点什么!?”
又对着沈琴斥责道:“你叫什么名字?在考场里还敢大吵大闹的,再扰乱秩序,就取消你的考试资格!”
沈琴虽然不服气,这个时候却也不敢再闹事,只好低头认错。
等了约莫半个小时,工作人员再次叫号:“98号到106号的考生过来按顺序排队集合。”
谢菱看了看手里的号牌,当先走了进去。
巧的是,沈琴也在这一批人里。
进房重新排序之后,谢菱领到了1号牌,她转过头,正好撞上沈琴得意洋洋地冲着自己扬了扬手里的7号牌,无声做了个嘴型:“蠢货!”
平心而论,表演排在1号其实是一手很烂的牌,等于做吃螃蟹的那个人,成为了考官们打分的基准,分数很难高得起来,哪怕后面的应试者表演都不佳,大家也不会特地回头改分了。
谢菱没有理她,走到最里面站定了。
面试间里一字排开坐着七个考官,居中坐着的那一个女考官明显职位最高,流程、发问都由她来掌握。
初试很简单,发下来一张上面印着伟人诗词《卜算子·咏梅》的报纸,让大家先自我介绍,再做诗朗诵。
谢菱上台表演的次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虽然排在第一位,但是一点都不怯场。
她本来就长得非常漂亮,一开口,吐字清晰、音色干净,声音里饱含情感,尤其朗诵到最后一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的时候,情绪逐渐酝酿到了高潮,又慢慢地收了回去,结束得干净又饱有余韵。
对面坐着的好几个考官都不自觉地点头。
当中那个女考官更是眼睛一亮,她低头翻看谢菱的资料,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拿起笔,在资料纸上写了许久。
考官们的态度,自然被同一批次的考生们看在眼里。
场中的气氛顿时更为紧张起来。
1号确实是最差的选项,没有人愿意排在第一个表演,可当第一个人太过出色的时候,对于后面的人来说,却又是一场灾难。
前后脚的对比,简直不要太惨烈。
也许是被谢菱的表演震慑到了,连着好几个人的自我介绍都不太流畅,诗朗诵更是干巴巴的。
等轮到沈琴的时候,她抓着报纸的手都有点软,朗诵时有两个地方都出现了明显的吞字和卡顿。
念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沈琴的表情都不对了,声音里甚至有点发抖。
不用看考官们公布出来的结果,她也知道自己的表演很失败。
诗朗诵是最没有门槛的表演,却也是最容易被分辨出好坏的。
因为一早就打算进文工团,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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