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同志,谢谢你的介绍,只是我年纪大了,心脏不太好,只能‘望泉兴叹’咯。”
谢菱听到这个话,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
老者和她正好错身而过,微笑着点了点头。
等人走得远了,沈琴才小声问:“那是谁?”
谢菱摇了摇头:“不认识。”
沈琴探头又看了看那一行人的背影,认定地说:“肯定不是普通人,你看他们都对他毕恭毕敬的……”
不过双方毫不相干,两人只稍微说了几句,都没放在心上。
沈妈妈的招待票可以在这里待五天,招待所里虽然配套设施很不错,但是玩了两天之后,沈琴就有点无聊了。
这天下午,谢菱正在拉伸压腿,沈琴忽然兴冲冲地推门进来。
她看到谢菱的动作,本来要说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问道:“都考完了,难得出来玩,你还要练功吗?”
谢菱笑了笑:“闲着也是闲着,学舞蹈的和你们学声乐的一样,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功夫都在台下,而且我身体柔韧性不是特别好。”
沈琴忍不住感慨:“怪不得你考试时的舞跳得那么好。”
她越想越觉得忐忑:“我是不是也该练一下功,开开嗓子?但是会不会吵到别人?”
谢菱提议道:“要不去后园里找个空旷的地方?”
沈琴犹豫了一下:“算了,也不一定会进声乐系,我还报了表演呢,经过这次,我觉得唱歌实在太辛苦了,而且也不如学表演来得机会多,我看这几年出名的歌唱家都没几个,可是表演家一个接一个冒头……”
她顿了顿,笑着说:“你说咱们两要是能在一个系多好,到时候一起上学!我记得你也报了表演的,哎,谢菱,如果是表演系,应该就不用天天吊嗓子了吧?”
谢菱摇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表演要注意声台形表,没有哪个专业是容易的。”
沈琴一下子就沉默了。
谢菱知道对方向往的是过人群中心一呼百应,被万人簇拥的生活,但是对于吃苦什么的从来很惧怕。
这种想法并不可耻,相反,是人之常情,况且以沈家的条件,哪怕沈琴躺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压力,她还能想着克服天性努力上进,已经很不错了。
既然出来玩,谢菱也不打算影响气氛,于是笑着问:“不管了,等录取结果出来再说也不迟。你刚刚做什么去了,回来的时候怎么那么高兴的样子。”
沈琴一听,立刻喜笑颜开:“差点忘了,我问了这里的人,他们说旁边那个村子里种了好大一池子荷花,再往北边的山上走,还有瀑布,那山也不高,沿途风景很不错的,山上还种了桃树,正好成熟,咱们明天可以去玩,不然老缩在招待所里也闷得很。”
谢菱不禁莞尔,一口答应下来。
相处久了,她越来越觉得沈琴性格直爽,虽然有时候容易一点就着,脑子也是一根筋,不过还挺有趣的,至少比那些死不认错,或者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小人强多了。
……
第二天一早,趁着沈琴还在吃早餐,谢菱转去找了食堂阿姨。
对方连连摆手:“你们的招待票里已经样样都包了,况且两个小女娃,能吃喝多少,我跟领班说一声给你们装就好。”
又问:“是不是去隔壁张家村?刚刚还有一批人也说要去,看什么荷花,来这里拿了不少吃的走,早知道你们该早点来,还能跟他们的车一起过去。”
谢菱随声应道:“没事,听说也不远,去那儿玩安不安全的?”
阿姨摇头:“倒也没啥,张家村除了荷花,还有个五宝山,你们也是要爬山的吧?”
谢菱答道:“听说那山还挺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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