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知雀?这样称呼你可以吗?”
“哎!”竹泉知雀脆生生地应了一声,“夏油君好有礼貌,喜欢你。”
轮椅踉跄了一瞬,又恢复平静,夏油杰说:“要是不想悟一口一个小不点的叫你,可以和他讲。”
虽然他大概率不听不听。
“没关系。”竹泉知雀摆摆手,洒脱道,“我也私下里偷偷猫塑他,我们打平了。”
她可不是会吃亏的人。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五条悟几步走过来。
他本来就高,竹泉知雀坐在轮椅上变矮一截,现在看着这根电线杆子就有种想踹他膝盖的冲动。
五条悟怪异地低下头:怎么有种膝盖隐隐作痛的感觉?
老寒腿?不至于啊,无下限术式时时刻刻开着,湿气怎么入体的?
不明所以的男高思索起养生的问题,他顺便像拍西瓜一样拍拍竹泉知雀的脑袋。
可怜的小不点,再怎么养生也注定长不高了。
“和你商量一件事。”五条悟没个正型地靠在轮椅上,“今天晚上,你想和谁睡?我,还是杰?”
竹泉知雀被口水呛到咳得直不起身,她一脸匪夷所思地抬起头。
Excuse me?
女孩子眼里的问号具现化足以淹没别墅,夏油杰踢了五条悟一脚:不想要的舌头可以割下来捐给需要的人。
五条悟不痛不痒,你踢任你踢,你以为踢到的是他吗?不,是你与他之间的无限。
“没什么好误会的。”五条悟弯腰俯视竹泉知雀,“字面意思上的睡,我对豆芽菜可没有兴趣。”
“悟的意思是,”夏油杰再不插话事情就要走向收不了场的方向了,“为了避免你今晚再次梦游到阁楼,你最好不要一个人。”
咒灵一击没有得手,难保不来第二次。
只要【孩子】敢露面,叫它有来无回。
竹泉知雀听懂了夏油杰未曾言说的缘由,她松了口气。
就说嘛,东京都立咒术高专是正经学校,果然有正确的两性教育,她差点以为五条悟和夏油杰像她一样自幼混迹Mafia,随随便便对女孩子提出过夜的要求。
只要他们不打鼾不磨牙不好梦中杀人,一起睡就一起睡,她又不是小气到半个枕头都不肯分人的吝啬鬼。
虽然他们注定徒劳无功,【孩子】已经是港口Mafia有编制的员工了,它的名字不再是【孩子】,而是化名【中央暖气】的优秀职工!
为了三倍年终奖,竹泉知雀誓死守卫【中央暖气】的生命。
“我明白了。”她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五条君了。”
“昨晚忙了半宿,你今晚一定很想独占大床好好睡个觉吧?”
竹泉知雀微笑道,幕后黑手的阴影打光照在她脸上:“不好意思,让你梦碎。”
……毫不掩饰报复的意图呢,夏油杰想。
至于五条悟是哪里惹到了她,可能性太多了,一张A4纸都列不完。
她也挺没常识的,虽说熬夜蹲守咒灵出没的确听起来是个苦差,但他们可不会像个保镖傻傻站在旁边,有床五条悟是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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