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娜女士,您像我的母亲一样亲切,我看见您就像看见了母亲。”
靠在金发女人怀里的塞西莉亚呢喃着说:“她去世在雨天,一个阴冷潮湿的夜晚。”
没有比失去父母的少女更令人怜惜的了,琳娜放轻了声音,用沙哑温和地语气说:“真抱歉,我让你想起这些。”
她回抱住削瘦的塞西莉亚,掌心轻抚她的后背,面容怜悯,仿佛圣母抱住向她祈求爱的幼童,宛如天鹅垂下羽翼保护她的幼崽。
一面落地窗映着慈爱的圣母,一面落地窗映着背叛的哑剧。
激烈的抽气声回荡在黑暗的影厅里,银幕上画面一转,狭窄的、与宽敞富丽的别墅格格不入的杂物间出现在观众眼前。
背影灰白,象征着过去的回忆,灰色调的画面中黑发白裙的少女宛如油画中走出来的人,她赤脚站在鲜血涂抹的咒文上起舞。
杂物间外生日歌如细小的水流流淌在空中,父亲母亲和兄长的交谈声渐渐模糊,升腾的黑雾围绕舞蹈的塞西莉亚,打着旋越升越高。
她的舞姿由献祭的舞蹈转为双人舞,塞西莉亚打着节拍,在黑雾的牵引下徐徐旋转。
舞曲渐渐走向高。潮,塞西莉亚抬起的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带她走完最后一圈旋舞。
黑发少女倚靠在蓝瞳白发的男生怀中,画面如雾散去,灰白重新涂抹色彩,象征时间线的回归。
俊美的恶灵仰躺在杂物间堆积的书堆边,刺绣精美的白衬衫被血打湿,他微微眯着眼,像在小憩。
布雷斯脸色苍白如霜雪,任谁看到都知道他的生命正在流逝,但男生仍是一脸不在乎的表情,脸朝向杂物间的门口。
沉沉的拖拽声在门口响起,陈旧的房门被吱呀推开。
浑身湿汗的塞西莉亚喘。息着,双手拽着昏迷的琳娜,一步步拖着她走向布雷斯。
“回来了?”布雷斯笑着问。
他不顾腹部血肉模糊的伤口,抬起手臂:“过来,让我抱抱。”
塞西莉亚没有理会他,她终于把琳娜拖进杂物间,回身紧紧合上门,将门反锁。
黑发少女体力不支地软倒在地上,额头抵在男生肩上,剧烈运动后脸颊烫红。
“乖乖,你很努力了。”布雷斯像摸小狗一样摸摸塞西莉亚的脑袋,笑道,“你看你,这是何苦?”
塞西莉亚微合着眼,她明白布雷斯的意思,恶灵腹部上的伤口不为别的,正是塞西莉亚帮助琳娜的结果。
是她企图利用侦探夫妇杀死布雷斯,又是她在布雷斯垂死之际袭击琳娜,将琳娜作为血肉补品带给布雷斯。
“来回折腾的我,像傻子一样。”
塞西莉亚身体本就不好,有布雷斯在她从未做过重活,拖着琳娜回来后塞西莉亚的双手酸痛得近乎脱臼,再没有半分力气。
黑发少女蜷缩在恶灵怀里,她仰头看向杂物间未合拢的窗户,丝丝雨线打湿她的睫毛。
轻轻的叹息中,塞莉西亚闭上眼,雨水顺着她的眼角流下,仿佛泪水一般。
一个不曾落泪的人,流下的眼泪是否纯净无味?
画面再转,镜头给向在别墅中寻觅妻子踪影的男主角。
电影院的观众纷纷松懈紧绷的肩膀,只分出一半注意力给电影,另一半小声和朋友讨论剧情。
“我一开始是听说这部电影是莎朗和工藤优作联名的电影才来看的。”一个女生捂住红红的脸蛋,“结果我却爱上了塞西莉亚和布雷斯,狠狠嗑到了,我是个花心女人吗?”
“你不是,塞西莉亚和布雷斯这么好看,嗑他们的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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