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使是贝尔摩德也无法给出这样的承诺,金发女人喝了口红酒,逃避了酒厂同事关系不睦的难题。
“你看着挺喜欢那两个男生。”贝尔摩德暧昧地问,“有长久发展的打算吗?”
惊悚自竹泉知雀眼底一闪而过,若非贝尔摩德是她尊敬的前辈,她险些脱口而出:你是不是想害我,继承我的赏金?
黑发少女用力甩头:“我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咒术师和诅咒师是通缉与被通缉的关系,横在他们之间的可悲壁垒名为悬赏金。
这话落在贝尔摩德耳中变成:我是组织成员,他们是普通人,一边是罪犯一边是平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真清醒啊。”贝尔摩德摇晃红酒杯,“虽然出演了许久的塞西莉亚,但你一点儿没有入戏呢。”
轻轻松松抽离出来了,倒是旁观者近乎沉溺,思绪卷入永不停歇的暴风雨。
贝尔摩德作为一位时常在同人二创中出场的国际知名女星,她已经预料到电影上映后井喷的布雷斯×塞西莉亚文学。
“你要变成名人了。”贝尔摩德低笑着说,“近期打算去学校吗?我不推荐哦。”
本来在学校就是大人气选手,竹泉知雀这下怕不是要被围观到连呼吸的空间都没有。
竹泉知雀不想落下功课,但前辈说的有理,她不想象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被人围观——连门票钱都不给,打工人绝不营业。
“先请一段时间的假期吧。”竹泉知雀摩挲下颌,“组织的任务全部丢给波本,我就在家安心养伤好了。”
劳逸结合才能更好工作,她不是逃避学习,绝对不是。
竹泉知雀快乐地给两条石膏腿拍摄照片发给班主任,在对方“你请假是为了从山上摔下来以便请更多假吗?”的疑惑中成功拿到假条。
了却一桩心事,竹泉知雀推着轮椅重回餐桌战场,和五条悟划拳喝奶啤。
全剧组闹哄哄地吃了一晚上,期间唯一的未成年初中生工藤新一被爹妈赶上楼睡觉,第二天下楼无语地看见满客厅的死尸。
导演不必说,他没把自己淹死在洗手池已是好运,高中生三人组才是全场最无语。
工藤新一不知他们昨晚玩了什么,五条悟脸上一边画着一只王八,竹泉知雀顶着黑色的猫胡子,夏油杰脸上贴满了白条。
初中生侦探默默掏出手机:咔擦。
一直到太阳晒屁股,宿醉严重的大人们才纷纷清醒,一半人坐上巴士,一半人坐上飞机,准备离开深山里的别墅。
“说是被诅咒的别墅,这些天明明很和平嘛。”道具师感叹道,“果然是以讹传讹。”
“唯一可以称为灵异事件的只有塞西莉亚神秘断腿案。”化妆师说,“她真的是半夜去厨房找东西吃不慎跌落楼梯摔断腿吗?”
武术指导:“我听到的版本是梦游。”
摄影师:“我听说是人为作案。”
“反正肯定和那两个男生有关。”道具师笃定道,“自从竹泉小姐腿断了,他们两个黏她黏得死紧,一看就是做贼心虚。”
“也可能是少年慕艾~”化妆师笑眯眯,“郎才女貌,年龄正好,又出演了一对让人嗑生嗑死的CP,当事人很难没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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