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别说了。”诸伏景光只差亲自捂住竹泉知雀的嘴。
她讲的内容实在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在这样下去他等会儿怎么对面琴酒和伏特加?
他们几个人甚至住在同一层……现在申请换房间还来得及吗?以眼睛瞎了为由戴上墨镜再面对他们可以吗?
今晚的任务还没开始,诸伏景光已经感到心累了,疲倦得想跳船下班回家喝闷酒。
不下班也行,让他跳海洗洗脑子里的废料,倒倒垃圾。
诸伏景光不由得担心起来:zero是怎么和她共处一室相处整晚的?他的精神状态还好吗?
安室透:我不好。
他回房间看见海风呼呼往里灌的窗户便觉不对,那个自由得过了头的家伙果然跑了!
反锁房门也无用,说翻窗就翻窗,竟然还顺手把餐盘还了,有这能耐不去马戏团演杂技做自由人实在屈才。
安室透真是怕了她,撒手没,能力又强又爱搞事,早知道还不如拿手铐把人拴在身上,一步都别想跑。
金发男人深呼吸,一边养气一边在游轮里四处寻觅竹泉知雀的踪迹。
他发誓,要是半小时内抓不到人,他直接杀去广播室全游轮通报有个逃票上船的犯人混迹在人群里,请立刻逮捕她扭送保安室。
安室透运气不错,他和诸伏景光很有默契,成功在偏僻的拐角遇见这两个本不该相遇的人。
“警察先生?这里这里。”竹泉知雀踮起脚招手,三人中唯有她阳光灿烂,“我在分享一件世纪级大发现,你要不要听?”
“别听!”
诸伏景光脱口而出,安室透吓了一跳,第一次见他说话这么急切。
“别听。”诸伏景光重复道,“信我,是为你好。”
精神污染就在他身上终结吧,不要祸祸更多人了。
竹泉知雀满脸遗憾,她不死心地看向安室透,只要他点一点头,她什么都愿意分享。
“不了。”安室透决定相信朋友的劝告,无情道,“你十句话九句半不是人话。”
好过分!竹泉知雀受伤了,如今场面红方比黑方二比一,她没有人数优势,可恶。
“先生们聚集于此,一定对如何破坏黑衣组织邪恶行动有了充分的计划。”
竹泉知雀右手抚胸鞠躬,行了个绅士的礼节,“两位里应外合,想必不需要我的额外劳动,我这就告辞,有事自助餐厅找我。”
她抬脚就走,被安室透扯住衣领拽回来。
“跑什么跑。”金发男人皮笑肉不笑,“让你呆在房间不听话,现在装乖?晚了。”
竹泉知雀小心翼翼提问:“是我错觉吗?你身后冒出了一层仿佛抖S的黑气?”
不是她的错觉,警察先生真的笑得好恐怖。
“你们要对一个无辜的自由人做什么?”竹泉知雀双手环胸,架出十字型的防护盾。
“我不过是个身无分文的可怜人罢了,即使将我投入深海喂鱼,也喂不饱几只鱼。我对你们的正义毫无贡献可言,不如各退一步,放我去吃饭。”
一听她还记着吃饭,安室透便知道她外露的恐惧和胆寒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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