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踢开破损的后门。
着火的木材从天花板掉下,被她用手臂挥开,炽热的木头砸在竹泉知雀手背上。
她屏住呼吸,逆着烟雾的风向,一口气把安室透扛到爆炸未波及的草坪上。
沉沉夜幕下,火星宛如随风吹拂的花瓣,令清冽的晚风燥热不已。
竹泉知雀半跪在平躺的男人身侧,她抬手贴了贴他的脸颊,烫得惊人。
“没办法了。”
来不及思考,竹泉知雀一手托住安室透的脸,俯下身。
乌黑的发丝落在安室透锁骨上,是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凉意。
温热的气息顺着唇瓣渡来,威雀威士忌呼吸不稳,渡气的程度越来越深。
安室透眼前的黑影慢慢散去,沸腾燃烧的火光印在他的视网膜,他渐渐找回了力气。
给他做完人工呼吸的少女累极了,微微喘气地趴在安室透胸口平复呼吸。
她的高跟鞋崴在一边,膝盖沾上泥土,狼狈得不像那个总似笑非笑看人的危险执行者。
她的狼狈,她的焦急,她的失措,无比鲜活地印在安室透眼底。
生死关头,赶来救他的竟然是威雀威士忌。
“这里不能久留。”
竹泉知雀撑着膝盖站起身,她抹过额头的汗水,“我开车过来的,上车。”
安室透刚刚脱险,没了说话的余韵,走在前面的少女见状拐回来扶他,两个人跌跌撞撞往停在远处的汽车走。
停在路边的车里满是烟草味,插入车钥匙的地方被人用蛮力拆开,几根打火线裸。露在外。
“从他们手里抢来的车。”竹泉知雀把安室透推到副驾驶座上。
她抓住方向盘,用野蛮的方式点火,在激起的火花中猛打方向盘。
两边车窗都被开到最大,竹泉知雀一边探头看后视镜一边说:“你看看后座有没有水。”
安室透的头脑在晚风中清醒了不少,他熟练地放倒座椅,手臂伸向后座,拖来半箱未开封的矿泉水。
金发男人拧开一瓶水,倒在头顶,他湿漉漉的金发紧贴脸颊,上衣湿透贴在腹肌上。
一连往头上倒了四瓶水,他因高温和爆炸烫伤的身体才渐渐好转,皮肤不再灼热得烫人。
安室透新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油门一踩到底的竹泉知雀。
竹泉知雀接过来,往嘴里灌了两口,剩下的浇到胳膊上。
安室透的目光停在她白皙皮肤间刺眼的红痕上,记忆中从天花板砸下的燃烧木条被她抬手挥开,火星四溅。
“谢谢你来救我。”他深呼吸,“抱歉,因为我,任务失败了。”
“这是重点吗?”竹泉知雀不熟悉附近的路况,开车开得很是暴躁,“你知不知道我发现你和XYZ丢下我跑路是什么心情?”
晴天霹雳的心情!
“XYZ呢?”竹泉知雀问,“跑了还是死了?”
“XYZ是默克派来组织的卧底,他当时离保险柜最近。”
安室透在车里翻到一管烫伤膏,他在满目的英文中读完说明书和保质期,挤出膏药涂到竹泉知雀握着方向盘上的手臂上。
开车的黑发少女没把胳膊上的烫伤当一回事,也没阻止他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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