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就拿这种浅薄的推理当证据逮捕犯人?”竹泉知雀不可思议地反问,“好可怕,牢房里得有多少喊冤的人。”
“能别耽误我吃龙虾的幸福时间了吗?”她问,“或者等你拿出逮捕令我们再聊。”
“如果你那浅薄的推理能申请到逮捕令的话。”
什么叫有恃无恐,这就是了。
鼓掌?认罪?表演犯罪时的心理活动?
竹泉知雀:少看点电视剧吧。
“探员A先生。”黑发少女站起身,她前倾身体,呼吸洒在赤井秀一耳边。
“倘若你是我,此处应有掌声。”
竹泉知雀向后退了两步,轻快地抱住贝尔摩德的胳膊:“走吧走吧,吃龙虾。”
“告辞。”金发女人颔首,“有事请先联系我的经纪人。”
赤井秀一站在原地,目送她们远去。
“她什么意思?”茱蒂觉得自己少看了一集,“什么叫‘倘若你是我,此处应有掌声’?”
“她的意思是,我的推理没有错。”赤井秀一说。
“她的确是在FBI眼皮底下,仅凭言语完成了这场间接性的大型教唆犯罪。”
茱蒂:“既然如此,我们可以想办法逮捕她啊!”
赤井秀一:“证据是?”
茱蒂顿时卡壳:“证人的证言、犯人的告发之类的?”
她的心渐渐凉了下来,不用赤井秀一继续解释,茱蒂已经明白了,那是不可能的。
约瑟夫·赛林顿根本不认识竹泉知雀,为她带话的剧组人员集体失忆,竹泉知雀全程处在FBI监视之下,一个多余的动作也无。
教唆犯罪最难定罪的便是无证据。
“我能推理出真相,是因为威雀威士忌压根不打算隐瞒。”赤井秀一呼出一口气。
“在她掌声之中卖力演出的演员,也包括你我。”
除此之外,竹泉知雀最后留下的那句话还有一层含义,赤井秀一没说。
‘倘若你是我,此处应有掌声。’
假如赤井秀一是黑麦威士忌,是纯粹的黑方恶役,他的推理就不再是“浅薄的言语”。
而是足以致死的凭证。
恶役杀人与审讯是不需要证据的,他想通竹泉知雀是幕后黑手后立刻便能处以私刑。
证据?证人?
谁管这些没用的玩意。
“临到最后还要嘲讽一句FBI。”赤井秀一自言自语,“黑衣组织的高层,一个比一个令人火大。”
威雀威士忌的恶劣程度远超琴酒,起码冷酷大哥话不多干就完事,不像她毁人心态,让人一再破防。
“阿嚏!”
竹泉知雀打了个喷嚏,揉揉鼻梁。
“感冒了?”贝尔摩德问,“今天剧院的空调开得不低吧。”
“我感觉有人在骂我。”竹泉知雀疑神疑鬼,“探员A还是探员B,还是探员AB?”
“哪个都有可能。”金发女人慵懒地说,“你嘲讽得他们脸都快绿了。”
竹泉知雀:“探员A和探员B不是易容了吗?脸绿没绿,看不出来的。”
“你呀。”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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