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可不会收我这种人。”太宰治叩住酒杯,漫不经心地说,“犯下谋杀一百三十八起、恐吓三百一十二起、欺诈和其余等六百二十五起的罪人。”
“不要这么说。”竹泉知雀被太宰治故意装出的失落说得心软,连忙道,“我等会儿买个寺庙,写你的名字,太宰君想当方丈还是主持都随你。”
富婆不会被任何困难打倒!
“只要我高兴,什么都随我?”太宰治反问。
竹泉知雀咬咬牙,她连方丈太宰治都可以接受,金盆洗手太宰治也不是不可以,自己的挚友自己宠,“嗯,随你。”
太宰治弯了弯唇,他用最后一个问题结束了这场交谈:“所以,驼色适合我吗?”
第二天,太宰治收到了一个包裹。
他拆开来,是一件修身的驼色风衣。
竹泉知雀愈发忙了。
森鸥外把港口Mafia在东京的一些事情交给她处理,美名曰就近原则。
看在工资卡多了个零的份上,竹泉知雀忍了。
自上次的升职庆贺电话之后,太宰治再没联系过她。
倒是竹泉知雀留在横滨的下属哭唧唧发消息说太宰先生最近好喜欢为难人,他之前明明都会放过竹泉大人你的人的,现在是怎么了,你们吵架了吗?
竹泉知雀:没有哇。(摸不着头脑。jpg)
她敏感纤细又脆弱的挚友,她哪里触了你的霉头?
“或许是太宰君单方面冷战。”连森鸥外都特意过来八卦,竹泉知雀如实说,“我最近忙得飞起,等事情告一段落再去哄哄他。”
“恐怕不是这样。”森鸥外的声音含笑,脸上却一丝笑容也无,只是隔着两座城市的距离竹泉知雀看不见,“太宰君大概是不想连累竹泉君。”
连累?竹泉知雀不懂。
她离开横滨太久,被许多人许多事蒙在鼓里,因此久久无法理解森鸥外的下一句话。
“太宰治、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叛逃港口Mafia。”
Lupin酒吧三人组,全体叛离。
“竹泉君。”森鸥外语气森然,“东京的人手交给你,务必全力捉拿叛徒。”
竹泉知雀恍恍惚惚地挂断电话。
她想了很多,回忆起一幕又一幕Lupin四个人的快乐时光。
“我被他们三个排挤了。”竹泉知雀语气沉重,“他们建了三个人的小群,没有拉我。”
叛徒!
竹泉知雀抄起手机,打给活跃在东京的港口Mafia成员。
“原五大干部之一太宰治、情报组坂口安吾及普通成员织田作之助叛变。”
她下令:“堵死横滨到东京的一切道路,港口、机场、车站全部派人排查,一旦他们逃往东京,不惜一切代价捉拿!”
“是,竹泉大人!”
竹泉知雀抓起一件黑风衣披在肩上,匆匆和下属汇合。
她亲自主持捉拿工作,宛如严苛的机器,效率之高令下属冷汗连连。
“我听闻竹泉大人与太宰先生一向交好。”下属A小声说,“真是一点过往情面都不留啊。”
“横滨的中也先生还不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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