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好一派地狱景象。
以上,是咒术界上层那帮老东西灌输给其他人的竹泉知雀的邪恶形象。
与当事人不说一模一样,起码毫不相干。
竹泉知雀:可恶的老东西!正面打不赢就背后抹黑是吧?当我没有公关吗!
她背后可是站着整个港口Mafia的公关部,公关部部长可是在总部大楼屡屡有人跳楼的情况下鼎立维持组织清誉的能人,打舆论战,她不会输!
五条悟没被牵扯到这场战争中,他只知道包括五条家在内的咒术界大家族有段时间被严查重婚罪,疑似热心群众举报他们封建迷信,加茂家主差点被抓进局子。
竹泉知雀不在咒术界,咒术界处处有热心群众出没的英姿。
五条悟是第一个仔细端详她术式的人,她头一次将舌尖的咒纹完整展示人前。
黑蛇图腾,盘尾的毒蛇嘶嘶吐出猩红蛇信,鳞片黑如油墨,诅咒的毒液隐隐弥散在周围,蛇身呈攻击的姿态。
竹泉知雀的【祝福】纵使治愈感冒都令她咳嗽不已,但哪怕最恶毒的诅咒之词从她舌尖涌出,她也不必支付代价。
偏向明显,她的的确确是实打实的诅咒师,天生的诅咒之子。
“……甜的。”
“好奇怪啊。”五条悟凑近,蓝眼睛里闪烁好奇,“看着这么吓人,尝起来却是甜的。”
“你偷偷在嘴里藏了糖吗?”
竹泉知雀舌尖外吐不好说话,眼睛里是具现化的问号。
五条悟不看都不知道,她舌尖的黑蛇诡谲剧毒,几乎是【诅咒】的实质化,令人退避三舍。
但他尝过,是甜的。
草莓芭菲都掩盖不住的甜。
“真有趣。”五条悟近乎着迷地端详这种极致的反差,指尖忍不住轻碰蛇信。
竹泉知雀一口咬住他的手指,恶狠狠地磨了磨牙。
说好打舌钉,你动手动脚的想干嘛?
“温柔一点。”五条悟‘好心’劝说,“小心牙齿咬碎了。”
竹泉知雀呸呸呸地松嘴,揉了揉牙龈。
伤敌为零自损八百,亏了。
“可不可以快一点?”女孩子咕噜噜喝了口水,“一直吐舌头好累好干。”
她又不是小狗,傻呼呼的。
五条悟其实没给人打过舌钉。
他连耳钉都没打过。
“我看过杰打耳钉。”五条悟信誓旦旦地说,“拿回形针戳出洞,再把血擦掉,搞定。”
夏油杰耳垂厚,戳洞的时候眼皮都没眨一下,不愧是走在潮流一线的男高。
“回形针是不是太细了?”五条悟思考,“我去拿把螺丝刀过来?”
竹泉知雀:我看你是要害我性命。
好在咒具没有那么不方便。
越是高端的血继限界越容易更换,比如青移植白眼需要做手术,宇智波换写轮眼都是直接挖,装眼睛如拼乐高,十分便捷。
能被五条悟作为礼物送出的咒具,其价值不低于伏黑甚尔的天逆鉾。
蓝宝石夹在五条悟指缝间,尖锐的针反射细光。
他钳制住竹泉知雀的下颌,针尖对准黑蛇的蛇信。
刺入的剎那,五条悟撤下了保护他的无下限术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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