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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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宁的意识在浴室里?就有些混沌了,最后大口喘气,像是被捞上岸的鱼,整个人抓他很紧,又恨他,于?是既要攀着他,又要抓他咬他。
他仿佛故意似的,每次她以为要结束了,他都会故意轻了或重了来折磨她。
路宁问他:“周承琛你到底要干嘛?”
他会低头吻她,带着谦卑的祈求,问她:“可以再重一点吗?”
这很不像他,但他语气虽谦卑,动作却并不那么温柔,几乎每一次都在她的底线边缘反复试探。
路宁最后觉得自?己可能是昏过去了,她连眼睛都睁不开,闭着眼骂他:“周承琛你真?的是个狗东西。”
还是只?会这一句骂人的话?。
周承琛低头吻她,带着些餍足和抽身后的惆怅:“嗯,我是。”
路宁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全是他,一些模糊的关于?亲热的碎片。
身上很重,还有些疼,她睁开眼的时候,眼神虚焦,盯着遮光窗帘没关严的缝隙那一线白光看?了许久,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在他怀里?。
身上什么也没穿,两个人肌肤贴着肌肤。
她很不舒服,腰快要断了,路宁觉得腰窝那里?也很疼,想起来大概是被他捏的。
他的手很重。
真?的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还没醒,呼吸均匀地落在她耳畔,手从后面绕过来搭在她的腰上,将她严丝合缝搂进怀里?。
真?的好大一只?。
路宁想推开他,都感觉找不到支点。
最后她有些恨地咬了下他的手臂。
周承琛醒了,亲吻她耳后:“早,宝贝。”
他第一次这么叫她,她都想回头看?一眼这到底是谁。
路宁吞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她的起床气蹭蹭往上窜,深呼吸了好几下,然后才垮着肩膀,有些无力地说:“周承琛,你不能这样。”
他真?的把她算计得透透的。
他太?聪明了,也太?了解她了。
也真?的很无耻,又是装可怜又是挑逗她,但两个人明明还没有完全和好。这让两个人的分居显得特别可笑。
路宁都不敢去卫生间?照镜子,她不经碰,他又手重,平常就很难避免留印子,昨晚那状况,她觉得自?己现在浑身上下大概没什么能看?的了。
周承琛“嗯”了声,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下巴蹭了蹭她:“不舒服吗?”
他的手在她腰上揉了两下。
这时候装什么体贴。
路宁忍无可忍,回过身,趴在他耳朵上:“舒服你个大头鬼,我真?想跟你互换一下灵魂,让你感受一下。”
周承琛偏过头,低笑了几声:“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下次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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