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榜,替他回答:“是。”
阿肆道:“状元郎在西城买了一座院子,备考科举,属下本来想去打听打听状元的喜好,谁知让我听到了他的表妹和丫鬟交谈。”
二皇子不上心科举,朝廷新贵不结交就变成太子党了,阿肆只能遵丽妃的命,替二皇子上心。
“原来姚靖是用她夭折兄弟的名义考科举,状元郎是女的!”
萧绯:“哦。”
阿肆:“太子负责科举,出了纰漏,没有验明举人身份,任由姚靖欺君罔上,主子应当马上进宫参太子一本。”
萧绯反应过来:“皇兄犯错了?”
阿肆:“是,事不宜迟。”
萧绯跃跃欲试:“你是说,皇兄也不知道?”
“谁说太子不知道!”
裴酌横插一句,状元是凭本事考的,因为储君之争刚考上就获得欺君之罪,也太倒霉了。
萧绯扭头看他。
裴酌面不改色地编:“太子会犯这种错吗?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
“怎么偏偏你去打听,就偷听到如此机密?”
“你着急在陛下面前揪兄长的错处,适得其反。”
“况且,陛下只会认为太子未曾娶妻,身边无一女子,状元女扮男装,太子看不出来,情有可原。”
萧绯恍然:“对,太子怎么可能不知道,阿肆,不可低估太子。太子既然敢让女子做状元,必然留有后手。”
阿肆背上蒙了一层冷汗,好险,差点就中计了。
裴酌看着二人的反应,唔,怎么比他还深信不疑?有关太子的洗脑包这么好发?
他担心晚上的琼林宴,萧绯临时改主意,道:“我晚上能不能扮成侍卫,同你去琼林宴?”
萧绯突然目光怜悯地看着裴酌:“你知道了?”
裴酌一愣:“知道什么?”
萧绯:“宫里透露的,陛下会乘琼林宴君臣同乐之际,给办事有功的太子指一门婚事。”
那人选必然不可能是没有家族势力的裴酌。
消息是他母妃透露给他的,唉声叹气,说陛下给太子挑的,肯定对太子有助力,并安慰儿子,二皇子妃也不会差多少。
萧绯机智道:“不如我在琼林宴上揭发状元,陛下龙颜大怒,就想不起赐婚了。”
裴酌苦口婆心:“太子及冠,陛下早有赐婚的心,搅和了这一场,还有下一场。”
萧绯叹气:“……还是你看得开。”
这般荣辱不惊,他只在已逝的皇后身上见过。
裴酌:“韬光养晦,别扫陛下的兴。”
萧绯点头,韬光养晦,等太子登基,想娶谁娶谁。
……
东宫。
萧循卸下朝服,一身浅蓝的罩衫,气质温润,剑眉星目。
李如意:“陛下要是在琼林宴上赐婚,该如何?”
今年,陛下多有暗示,都被殿下以守孝未满三年回绝。
皇帝忌惮太子权势过高,婚事不会太好,但是屡次被回绝他也不舒服,毕竟他一个孙子都没有,这回要直接宣布婚事了。
李如意猜,可能是裴太傅的女儿,出身配得上太子。太傅本就是太子一派,太子不会因为成亲如虎添翼。
萧循拆开一封加了火漆印的信封,看完之后,随手扔给李如意:“不会。”
李如意乍一看见状元姚靖的名字,脱口而出:“跟女状元有关?”
李如意早就查出姚靖是女儿身,殿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入了殿试。
李如意以为是太子爱才,如今看来并非完全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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