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封信!”
萧循:“咳。”
裴酌瞪了一眼萧循:“真怕抬头没写对,他一封都收不到。”
裴复复:“我给伯伯印了十个手印,告诉伯伯我长大了噢。”
裴酌:“……”如果他没猜错,这十封信一封给贾敛的都没有。也能随便让复复按手印?
萧循:“无碍。”
裴酌:“你最好不要太儿戏。”
体谅某个人带了一下午孩子,裴酌不忍心计较,就揭过了此事:“明天我不去授课,就在家里盯着你休息。”
家?
萧循见裴酌用上了这个词,心里一暖,突然觉得被困在榻上也值得。
裴酌端起小崽子的蛋羹,接替萧循喂饭:“你快吃药膳吧,好东西放了不少,凉了更难吃。”
裴复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看着爸爸一口一口地吃药膳,目光从碗到萧循脸上反复移动。
萧循忍俊不禁:“复复,你也馋?”
裴酌:“你用‘也’是什么意思?”
还记着他馋避子汤的事儿
还有,崽儿,你怎么什么都馋?这一口下去保准你哭。姜禄开药方的时候就说了,难吃,但有效。
裴复复点头,期待道:“爸爸,可以分给我爸爸一点噢?”
草,是给他要的。
裴酌:“崽儿,大可不必。”
不是所有好东西都要惦记给你爹一口的!
萧循应了一声好,这碗药膳是补元气所用,裴酌也能吃。他舀起一口,递到裴酌嘴边:“你儿子给你要来的。”
裴复复眼睛亮晶晶:“爸爸快吃!”
裴酌实在无法辜负儿子的孝心,闭着眼吞了一口,顿时皱成了苦瓜脸。
这玩意儿比中药更恐怖,中药可以捏着鼻子一口闷,这个至少要咀嚼三口才能吞。
他气得想咬萧循一口,谁让你用云淡风轻的表情喝药啊,搞得小崽子还以为很好吃。
天色一黑,裴酌便赶着根本不困的大小卷王睡觉。
裴酌让小崽子待在最里面,萧循睡中间,自己睡外边,有事可以起床处理。
裴酌一会儿便犯困,萧循和裴复复黑暗中两双眼睛大眼瞪小眼。
瞪了一会儿,裴复复也趴在枕头上睡着了,只剩下真正的卷王。
萧循把儿子睡觉的姿势摆好,转身搂住裴酌,尝试着闭上眼睛。
翌日一早,裴酌觉得有什么抵住他了,这很少见,因为自从他犯了“邀请萧循在他睡着时……”的错误,萧循便学会了。
估计萧循也怕他生气,生病了有几分收敛。
裴酌转过身,用家长“病了?你就是玩手机玩的”的语气笃定道:“你这病就是因为纵欲。”
有几个人能白天日理万机,晚上夜以继日,睡觉时间都不够。
萧循:“不是。”
裴酌:“我觉得你至少要禁欲三个月。”
萧循眼前一黑,他算是知道皇帝生病为何要隐而不发了,太容易被有心人做文章。
“那我会添一桩心病。”
天天心里就惦记着这事?裴酌见他说着不要脸的话,该立一立规矩了。
“从今往后,你改旬休为周休,每天八小时工作制,可以调休,但超额了就禁欲,我带复复回我爹家里住。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陛下自己选吧。”
萧循有些头疼,大宣虽然强盛过以往任何一个朝代,但是比之白玉京还远远不及,还配不上裴酌和复复。区区岭南回来,裴酌就走得灰头土脸,裴酌见识过白玉京,在白玉京生活的二十多年,裴复复虽然没有见过,但在4523那里也见识了浩瀚的科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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