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酌:“这是在表演什么杂技啊崽儿?”
萧循连忙帮着把脸蛋都糊住的红糖糯米糕扯下来,用手指一点一点抠掉牙齿上的糯米糕。
裴复复婴儿肥的脸蛋上还沾着两团残余糕渍,还很兴奋:“爸爸,太黏了喔。”
萧循:“爷爷没告诉你,要等晚上硬一些了再吃吗?”
裴复复思考了一下:“有噢。”
“爷爷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裴复复可怜地揉揉脸蛋:“可是我没有吃豆腐。”
裴酌:“哦,看来这句话是对陛下说的,谁让你把皇榜给我爹过目的,我爹不同意这门婚事。”
萧循:“他同意。”
裴酌:“哦。”
萧循:“在大宣,回一碗红糖就是代表同意,红糖糯米糕是给新女婿吃的。”
裴酌将信将疑,他不好质疑人家的习俗,只能像个无知的外地人一样,“哦”了一声。
裴复复捧着香甜软软的红糖糯米糕,闻了又闻,但不敢伸出舌头去舔了。
眼神依然跃跃欲试,粘牙噢,要怎么再吃一次?
萧循见状,找了一支筷子,每次在边缘挑起黄豆大小的糯米糕,让小崽子抿一口。
糯米糕张力十足,挑起要费一点力气和技巧。
“爸爸力气真大。”裴复复靠在萧循腿上,一点一点地吃着,虽然吃了又好像没吃。
一刻钟过去,糯米糕表面少了一个小坑,父子俩还在吃。
裴酌:“……”看出来卷王闲到长草了。
耐心的卷王和为了一口吃的被迫耐心的小崽子,真是父慈子孝。
翌日,萧循的没事可干达到了巅峰,于是拒绝了来借儿子玩玩的弟弟。
萧绯不敢置信,反复跟李如意确认,他哥一整天啥事不干,就陪着复复在花园里钓鱼捉昆虫。
李如意强调:“是先捉虫当诱饵再钓鱼。”
陛下在御花园亲自下锄头刨了很多蚯蚓呢。
陛下一锄头下去,蚯蚓翻滚,小太子蹲下来,小手伸进锄头下方,一把抓住扔进花瓶里,配合默契。
萧绯:“……”
裴酌不过是睡个午觉,萧循居然偷偷带小崽子出去干体力活儿,在湖边找到两人时,一大一小带着草帽。
好好好,让你养病你非要带崽是吧。
第三天,裴酌一大早把裴复复送到宫外的爷爷家里。
萧循彻底没了事干,只能盯着老婆看。
碍于夫子的权威,只能干看着。想上床也不是没办法,但怕裴酌事后借题发挥,说什么“你看,你本来今天就应该痊愈,就是因为纵欲又拖了两天,以后还是禁欲吧”。
究竟几天痊愈,还不是裴酌一张嘴说了算,没地儿伸冤。
裴酌很满意萧循这种休假生活,如果不是隔一会儿就问他“我病好了么?”会更好。
裴酌:“病好没好,你心里没数吗?我又不是太医。”
萧循:“我觉得好了。”
裴酌:“姜禄今早把脉,说你还没有恢复完全。”
萧循:“姜禄被你收买了。”
裴酌:“把药吃了。”
萧循:“你明天还请假在家照顾我么?”
裴酌:“不请,已经请两天假了。”
萧循脸色一暗,看起来病真的没好全,他按了按额头:“那我明天接见一下——”
裴酌:“我请,我在家陪你!”
萧循:“行。”
无所事事的日子一天都过不了,但有裴酌陪着,也可以再休得更久一些。
心里这样想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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